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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得突兀極了,在弗雷德看來,那就像是趁著皇帝不在偷偷的座上了皇帝寶座的內侍。
他迫不及待的要將那枚肩章回歸原主。
塞納有些奇怪的看著弗雷德, 他看向自己的視線怎麼沒落在臉上?眼睛輕輕一瞥, 看到自己的肩章之後,心下瞭然, 伸手過去像是要將它摘下來的樣子:&ldo;看著好玩,就戴上了。&rdo;
就在弗雷德懷疑他會那麼好心將他摘下來給自己的時候,塞納的手僅僅是輕輕放在了那枚肩章上面, 彈了彈本來就沒有的灰塵。
然後視線轉向弗雷德, 也沒有說什麼, 可是唇邊嘲諷的意味就算是米落都能看出來。
&ldo;主人!&rdo;米落開心的叫著,想要從床上下來,卻發現弗雷德將身子一橫,擋在了米落和塞納兩人視線能夠交會的地方。
&ldo;膽子夠大的。&rdo;對此,塞納倒也沒有著急著對擋在他和米落之間的弗雷德做些什麼,與他完全沒有任何變化的動作相比,他的嘴就已經將弗雷德刺的千瘡百孔了:&ldo;你就不怕被我的米落再背後捅上一刀?&rdo;
弗雷德連頭都沒有扭一下,他手搭在腰間的劍上:&ldo;米落大人呢?他的意識呢?&rdo;
他這樣的激動的問話倒是讓塞納一時之間心情好了起來:&ldo;你身後的,不就是他的意識?還要什麼意識?&rdo;
&ldo;米落大人縱然是失憶了,也絕對不會是這個樣子,現在佔據他身體的,是你做出來的噁心的東西!&rdo;他的聲音並不算高,每一個字卻都蘊含了力量的壓了過去:&ldo;我問你,米落大人的意識在哪裡?&rdo;
&ldo;他死了啊。&rdo;塞納一丁點都不害怕弗雷德被他激怒之後的後果,絲毫不在乎的接著火上澆油:&ldo;就死在你走之後的第三天。&rdo;
&ldo;不可能!&rdo;弗雷德堅定的反駁道,就如同鋪天蓋地的浪cháo打了過去,卻只拍了一下沙灘,再無後續。
他說不出什麼有理有據的話,反而愈發的想起來了,那本咒法書上所記載的日期也是三日,那行字猶如千斤重,將他本來挺直的身板壓得有些彎曲,米落從背後看著他,那感覺就像是堅固無比的教廷一瞬間垮塌了下來。
一磚一瓦都沒有了任何的支撐,散落在地上,變成廢墟。
這樣的景象,塞納看的很快就厭煩了,他見過許多人信念垮塌的景象,就連他的親哥哥如此的崩潰著,帶給他的,也沒有超過一分鐘的愉悅。
&ldo;好了。&rdo;他冷冷的說道,視線放在了他佩戴著的那柄劍上,上面有著聖殿的花紋,密密麻麻的雕刻在手柄的前端,和當初刺入他胸膛的那一柄,是多麼的相像。
他的視線移過被人們稱為聖潔的白色,最終停留在弗雷德的臉上,這是他第一次將視線如此久的停留在他的臉上。
弗雷德的眉毛並不算是很西式的那種貼著眉骨繞到眼角的那種粗粗的眉毛,然而是在眉峰之後上挑了起來,奇怪的帶上了十分有個性卻又十分忠心的兩種氣質。
除此之外,他看著弗雷德的臉,定下來一個結論:真是完美了遺傳的那個男人的長相。
塞納將隨意伸出去的法杖收了回來,用手心緊緊的攥著,殺了他,那張臉從此就不會在出現在他的面前了。
而那些以往的事情,也終於可以告一段落:&ldo;怎麼,連劍都拿不起來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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