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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米落大人?&rdo;他小心翼翼的開口,生怕自己的想法錯誤,但就算是害怕,他也必須要講這件事情探究到底:&ldo;您,那時候在繼任儀式上,口中說的主人什麼的,是真心這麼想的,還是在做戲?&rdo;
&ldo;是主人告訴我的啊。&rdo;米落不明白弗雷德為什麼問這個,他一直以為自己的主人將自己交給他來照顧,因為他們是朋友來著。
弗雷德此時的心瞬間涼了一半,但還是抱著一絲希望的說道:&ldo;米落大人,您為什麼要叫他主人?&rdo;
&ldo;主人就是主人啊。&rdo;米落理所當然的說道,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傻子。
被他當成傻子的弗雷德,幾乎已經完全絕望了,他的腦海中甚至升起了一個極端不好的思想,當初米落的靈魂是不是已經消失了?
留在這個世界上的,僅僅是他的傀儡?他能夠開口說話,有獨立的思想,是因為塞納不知道用了什麼樣的方法弄成的?
&ldo;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有記憶的。&rdo;弗雷德忽然審視一樣的站起身來,高大的身影蓋住了和煦的陽光,被拉長的影子隨著他的前進一點一點的籠罩在米落的身上。
米落卻沒有什麼害怕的感覺,因為他本身就不喜歡光明,反而被這樣籠罩著,他可以很舒服:&ldo;記不太清楚了。&rdo;他掰算著自己的手指,最後伸出了三個手指給他:&ldo;至少有三個月了!&rdo;
他這樣得意的說完,似乎覺得自己的行為也有些幼稚,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三個月的大寶寶,他已經不是剛剛有意識的小孩了。
連忙臉紅的將手指收了回去。
米落伸出的手掌光潔,這是他這些日子以來費心費力的治療好的,連帶的曾經將自己的血渡給他的傷口都恢復的跟沒有一樣。
他的米落呢?面前這個人不是他的米落大人,他的手在袖中幾根手指緩慢的動著,光明之力就像是有意識的圍繞在他的身邊。
但是弗雷德下意識的要這個光明之力作何作用,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
卻有一個人給了他回答。
方才還和煦的微風猛地將門吹開,吱呀作響的門狠狠的拍在了牆壁之上。屋外已經變的狂風呼嘯,白晝的天氣被黑壓壓的雲霧所遮蓋的有些不辨五指。
而他袖中的那一點光明,卻成了照亮整個室內唯一的的光。
&ldo;啪啪啪。&rdo;只聽到三聲輕輕的十分不走心的拍手聲,塞納懶散的倚在已經失去了門的門框上,法杖也被他隨意的斜斜地靠在腰上,與他那一身灰袍不符的,是右肩上那枚精緻的肩章。
整個門框像是畫框一樣,而畫框裡面是一名隨性的著名畫家的成名作。
而就在此時,畫像張開了嘴,如同他這樣姿勢配套的懶散:&ldo;啊呀啊呀,方才還口口聲聲的效忠我的米落呢,怎麼現在……&rdo;
他用三根手指抄起斜立在一旁的法杖,拇指微微用力,將法杖平平的壓了下去,直指弗雷德掩在袖口中的手,懶散的語氣上揚,化成了十足的嘲諷:&ldo;就要跟主人動手了&rdo;
他上前一步,陰冷的氣勢猶如浪cháo那樣的壓了過去:&ldo;就如同當日那樣?&rdo;
第33章 聖子與騎士
弗雷德緩緩的站起來,衣擺隨著他起身慢慢的收攏,服服帖帖的貼在他那有力的小腿上。一直別在腰間的那一柄銀白色的劍, 驟然的閃爍起了光芒。
他眼神凌厲的看著塞納, 準確的來說, 是看著塞納肩上的那枚肩章。別在他的灰袍之上,四周也沒有勳章搭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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