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4/5 頁)
還要多。你說這是罵我還是誇我?”
“你說呢?”何仁伸了個懶腰。
“所以我恨死了她。我在路邊的建築工地抓一把白砂子,用錘子敲碎,每天吃飯的時候,就小心地撒幾粒到她碗裡去。她沒有牙齒,老老實實嚥下去。天天蹲在廁所裡便秘,大呼小叫,可有趣了。可惜沒幾年她就死了。”女人咯咯地笑道,“那時我才十四歲,你知道我整天想什麼嗎?就是想找人打她,殺了她。把她那兩片薄嘴唇切下來風乾下酒。”
“還真看不出你有這麼狠。”何仁也笑,酒杯在手掌中打了圈,“你說的啞謎,我猜不出意思,還煩朱大小姐解釋一下。”
“沒什麼意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女人把手指含入嘴裡輕輕地咬,眼神卻凜冽起來,“何仁,我們就這樣完了?”
“朱玲,那你說呢?”何仁臉上的笑容一點點消失。
“女人為了愛什麼也幹得出。別說我沒提醒你。”朱玲笑靨如花,“昨天下午你與一個叫貝殼的女人上床,晚上跑去水晶娛樂宮找小姐,結果被起鳳街派出所那群有眼不識泰山的狗腿子們逮了。你又不好意思亮出自己的身份。結果一個姓樸的拿五千塊錢救了你的急。”
何仁騰地下站起身,臉白了,“朱玲,你他媽的是狗。”
朱玲抿了口酒,淺淺笑道,“我是母狗,你是公狗。我們是天生一對。喏,這裡是你在派出所的審問筆錄。你可真逗,說自己姓嬴,怕別人不懂,還解釋是秦始皇的那個姓。姓嬴也罷了,又名棍,諧音是淫棍吧。你膽子真大,竟然拿堂堂國家機器開玩笑。”
何仁有些哭笑不得,昨晚的荒唐之舉竟然全給她瞅了一清兩楚,“媽的”,媽了幾聲,想不出別的詞,伸手輕輕扇了自己一個嘴巴,“朱玲,你到底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啊。人家見你一直不打電話來想你唄。”朱玲繼續笑,“那貝殼身材真好,玲瓏透剔,凹凸有致。我見猶憐嘛。不過,似乎是羅敷有夫了吧。勾引良家婦女,萬一她老公知道這回事,你說他會不會找你拼命?”
“那個幾榔頭敲下去也放不出一個屁的傢伙,他敢!”何仁放低聲音。酒巴里的幾個人已朝這邊望來。
“是啊。你是堂堂政法書記何大書記的獨生公子呢。”朱玲又幫何仁斟好酒,“喝一口,別這麼大火氣,傷肝傷胃。我可不希望自己剛嫁過去,老公卻是個殘疾人。”
“姓朱的,我們不就上過幾回床?你就被我幹出了愛情?這麼欠操?要不要我從街上牽條公狗來?”何仁有些口不擇言了。
“或許與愛情無關。”朱玲的臉色微微紅了下,“我也沒有法子,誰讓你爸正在整我爸呢?有關身家性命,美人計當然要派上了。”
“臭表子,你咋不去勾引我爸?關我屌事。”何仁都恨不得一下就掐死眼前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
朱玲幽幽說道,“你爸不上勾。人家沒法子嘛。只好找他的獨生公子下手了。你不娶我沒關係。幫我在你父親面前美言幾句,並把利弊一一分析清楚。告訴他,朱家沒這麼好惹。這裡還有個紅包,你爸退回來的,你幫我給他老人家。大家都是在發共產黨的財,何苦硬要把人往死路上趕。”朱玲從坤包內拿出一個厚厚的紅包推過去,“何仁,你怎麼罵我都成。這個忙你一定得幫。”
“我為什麼要幫你?何況我爸又什麼時候把我放在過眼裡?”何仁不無諷誚地說道,這紅包確實厚,怕是不少於十萬。
“不為什麼。你幫了我這個忙,我就是你一條狗,隨叫隨到隨便玩。你爸會聽你的話的。他捨得自己的獨生兒子麼?至少你還可以幫忙把他手中的那份案卷拿出來。”朱玲說。
“我為什麼要幫你?莫非你拍下了我們Zuo愛的鏡頭準備以此威脅?”何仁又重複了一次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