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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輕聲問：&ldo;有沒有對身體無害，吃了春心萌動的藥？&rdo;鹿肉的力量還是太有限了，還會流鼻血。

王乙從床頂上同情地看了褚直一眼，堅定道：&ldo;有。&rdo;

次日，雪下的有兩寸厚，王乙還是給褚直送來了一小瓶藥。褚直開啟一看，裡面是顏色鮮紅的粉末，氣味刺鼻，問道：&ldo;你用過嗎？&rdo;王乙搖頭：&ldo;沒用過。&rdo;

看褚直臉色補充道：&ldo;我不需要。您放心，這是勾欄現在最流行的玉女銷魂散，用上一點點就可以夜御七男，連戰不休。您用一點點的一點點就可以了。&rdo;王乙捏著手指尖跟褚直比劃。

褚直面色一沉，把玉女銷魂散收在手心，袖子一甩出去了。

二孃一早就去了繡春堂。今日繡春堂格外熱鬧，不止羅氏、九娘、十一娘來了，二姨娘、四姨娘、五姨娘、六姨娘都過來了，一塊來的還有五爺褚飛、六爺褚良、七爺褚誠。

二孃掃過，見來的都是為褚陶生過孩子的姨娘，心裡有數了。褚陶妻妾眾多，老太太圖個清閒，並不叫她們日日請安。但姨娘們都知道趕著這種老太太心情好的日子去請個安，百益無一害。所以今天都擠到一塊了。

褚良不必提了，褚飛、褚誠也是常過來給老太太請安的，所以二孃都認得。褚飛是二姨娘之子，比褚直小兩歲，已經定了親。褚誠生母是六姨娘，今年十五，看起來已經很有大人的樣子，規規矩矩地沖二孃行了個禮，口中叫：&ldo;見過大嫂。&rdo;

見二孃進來，大傢伙眼都往後瞧，結果沒看見褚直。二孃笑道：&ldo;今日大雪，他身子虛，喝了藥在床上躺著，等雪停了再來給奶奶請安。&rdo;

四姨娘道：&ldo;不是說好了許多麼？聽說都能宰鹿了。&rdo;言閉掩口一笑。

二孃見這婦人生的著實艷麗，褚良跟他大不相同，也不知道像誰。

&ldo;他那是跟我打賭，結果累的回去躺了一天。&rdo;

二孃笑笑，在老太君身邊的空位坐下，接過陳媽媽遞過來了茶。眾姨娘見這架勢都閉口不言。

羅氏道：&ldo;正和老祖宗說國公爺的壽誕，按理說新媳婦過了門，我這個婆婆就該把鑰匙交出來。前些日子光惦記著直兒身子不好，愣是忘了這事兒了，今個兒我就把鑰匙交給媳婦兒。&rdo;羅氏說著，站在她身後的黃媽媽就雙手捧著一大串鑰匙走向二孃。

第63章 防不勝防中槍了

眾姨娘微笑地看著，褚良、褚飛、褚誠默默站在旁邊。等黃媽媽站到面前，二孃坐著拎起那一大串沉甸甸的鑰匙，鑰匙發出叮噹當的聲音，二孃一笑：&ldo;好多鑰匙！&rdo;見她那俏皮模樣，二姨娘沖她和善一笑，四姨娘眼有嫉妒，五姨娘笑的溫柔，六姨娘則沒什麼表情。

羅氏端起茶碗抿了一口，笑道：&ldo;是啊。府裡上上下下有上千間屋子，可不得這麼大一串。&rdo;

二孃問道：&ldo;那這裡面有會春堂的嗎？&rdo;

羅氏端著茶碗的手不由一頓：&ldo;這裡面都是公中的，你們住的那座院子鑰匙應該在春燕手裡……&rdo;

羅氏極自然地皺眉：&ldo;直兒沒讓春燕那丫頭給你？&rdo;聲音裡充滿不可思議。

二孃一笑：&ldo;早就給啦，所以我才問問這裡面有沒有會春堂的。一個會春堂我就管不過來了。再說母親知道我沒念過什麼書，平時記個東西都費勁，雖然一心想為母親分憂解難，可實在是怕出錯……&rdo;

說完，二孃感覺羅氏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