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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他不是沒試過往上爬，可無論他從哪個角度爬，睡夢中的二孃都能及時給他一腳。

褚直不免委屈上了，流鼻血是他能控制的嗎？說到底還不是身子弱、虛，不想著給他補身子，反而虐待他……

這天晚上，褚直又一次裹著被子一頭栽到地上後，氣咻咻地抱著被子去書房了，結果那張床還不如腳踏呢。

褚直躺在床上半天沒睡著，忽然聽見外頭有聲音，開啟窗子一看，外面大雪滿地……窗子前站著一個人‐‐王乙。

&ldo;進來吧。&rdo;褚直嘆了口氣，二孃不肯讓他上床也有王乙的原因。他是隱瞞了王甲王乙的存在，可他也是有苦衷的，現在不也把這兩個人交出來了嗎？

王乙走起路來看起來和平時沒什麼兩樣，不過褚直踩了一下他的左腳後，他立即狠狠哆嗦起來。

&ldo;少奶奶都說讓你留在這裡養傷了。&rdo;褚直輕哼了一聲。

&ldo;一、那個女人不是我的主人。二、我是暗衛，只能在暗處。&rdo;王乙道。

褚直開始還挺欣賞王家暗衛的，現在覺得他就是個榆木疙瘩。

&ldo;什麼那個女人，那是少奶奶。&rdo;

&ldo;在王家暗衛眼裡，世界上只有三種人，主人、男人、女人。&rdo;

褚直：……

&ldo;那你是什麼？&rdo;

&ldo;暗衛是不存在的。&rdo;

褚直半響道：&ldo;那我讓你留在書房裡，藏在書房裡，不許被人發現。&rdo;

&ldo;是。&rdo;

褚直不想跟王乙說話了，費神。尤其他心情不好。

他自己躺回床上了，卻睜著眼想心事，忽然想起來王乙說他睡過很多女人，那王乙應該很有經驗。

&ldo;王乙？王乙？&rdo;褚直發現王乙不在房中了。

&ldo;主人，我在這裡。&rdo;王乙的聲音從床上面傳了出來。

褚直嚇了一跳：&ldo;你怎麼在上面？&rdo;

王乙：&ldo;回主子，您讓我藏起來，這上面比較隱蔽。&rdo;

褚直：&ldo;你怎麼不藏床底下。&rdo;萬一掉下來砸著他怎麼辦？

&ldo;萬一有人刺殺您，方便我第一時間斬殺來人，還有，我擔心您尿床。&rdo;

&ldo;我怎麼會尿床？&rdo;

&ldo;一切皆有可能。&rdo;王乙以前執行任務時不是沒遇到過。

&ldo;好……那這種話你以後可以不必對我說。&rdo;

&ldo;不行，暗衛守則第九十七條明確要求不得向主人隱瞞內心真實想法。&rdo;

褚直沉默了一會兒：&ldo;好，那我問你，怎麼才能爬上一個女人的床？&rdo;

王乙聲音略帶驚訝：&ldo;那個女人？&rdo;

褚直：&ldo;回答我的問題即可。&rdo;暗衛守則不是要求不能向主人提出疑問嗎？

王乙：&ldo;通常來說有兩種辦法：弄昏她、打暈她。&rdo;

褚直：&ldo;這兩種有什麼區別？&rdo;不都是弄暈過去嗎？他弄暈顧二孃，顧二孃不抽死他。

王乙認真道：&ldo;有，前者多靠迷藥；後者多靠武力。如果是對付那個女人，建議您使用第一種。&rdo;

褚直沉默了更長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