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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家準備起幾個房。我這裡還有不到4兩的銀子,除了3兩100文是你做木活,婆婆分的,其它是我和佳兒賣繡活,打絡子的來的。這些加起來我們手上一共不到9兩,我手上還有一副銀手鐲,大概能當個2兩左右。”劉氏抱著小兒子餵奶,心裡算著自己家的錢銀,問當家的砌房子事宜。
“孩子他娘,那副手鐲是你剩下的嫁妝了,不要再當了。我準備起三個大房,兩個小房,一個是廚房一個是雜物間。我抽時間打一張大床,讓三個女兒一個房間睡,小兒跟我們一起睡,另一個房間就隔成兩間,外面那間做廳,裡面那間給青兒睡。手上要留點錢,我想暫時用茅草蓋頂,這樣省下一部分瓦片錢。”趙子豐想了一下回道。
白天請來村長和二叔還有一個村裡比較有威望的曾伯來趙家做證人,由二村幫忙寫了分家協議,明天村長帶著趙老大去里長那裡分戶籍,一旦戶籍分了就正式分家了。今晚由李氏主廚,兩個兒媳做下手,做了一個紅燒肉,一個白菜油渣,一個韭菜炒雞蛋,大米飯招待村長三個人。農村的風俗家裡來客人了,女的和小孩是不能上桌吃飯的,趙木頭帶著兩個兒子和大孫子陪著村長他們吃飯。如意她們就在旁邊的小桌子吃,而且是由李氏分好飯菜才能吃,悲催的古代,重男輕女,每次李氏分食都是先分給孫子,飯菜也是最多的,然後是小姑,再然後才是自己姐妹,最後的是韋氏和娘,份量是最少的。農忙時還好,一天三頓,農閒一天才兩頓,而且平常不能吃到大米飯,大米價錢貴,一般家裡的稻穀都是除去交稅後,家裡留下三分之一,其他都在糧價高一些的時候賣掉。奶奶分給孫女的份量都吃不飽的,這讓沒餓過肚子的如意很不習慣,剛穿過來的那段時間,晚上經常餓醒,後來還是大姐偷偷分了一下飯給她,加上餓習慣了,才熬過來。古代農物的產量低下,而一般人口又多,難怪個個都瘦骨如柴。
因為今天分家了,如意幾姐妹吃完飯後,幫大姐洗完碗就一起進爹孃的房間了。家裡還沒分家的時候,平時做飯餵雞撿柴都是韋氏和李氏三天輪流做的,小的幫自己的娘打下手。因為李氏生產坐月子,就大姐和如意分擔做。如意聽到爹的打算,覺得蓋茅草才不保險了,風大或雨大的話很容易茅草屋頂很容易漏水。努力想90年的時候家裡的屋頂除了用瓦片還有用什麼的,無意中聽到雞叫,就想起現代的家裡搭雞棚那些的時候是用木皮搭的。她就問:“爹,我們的房梁是用木頭做的,那屋頂也應該可以用木做吧,把圓木弄成薄薄的一塊塊,是吧、”“這個應該可以,讓爹想想怎麼固定木塊。”“孩子她爹,你看是否可以像搭瓜棚那樣,屋簷用小木頭搭起主架,然後慢慢放木皮,上面再蓋上一層茅草,這樣我們的屋頂不就比較牢固了。”“哈哈,可以。我明天就跟爹和大哥說,到時抽時間去劈多幾條圓木回來。”
“爹孃,你們放心,家裡我和二妹會安排好,娘就安心做多十天月子,大弟幫忙看著小妹。你們說對不對?”“爹,娘,我會去那裡都看著妹妹。”“爹,娘,我會給大姐打下手,再跟小姑睡個十幾天,我們就住新家了。”“恩恩,爹,娘,我。。聽。姐姐,哥哥的話。”
第二天吃完飯,趙木頭帶著兩個兒子去山上砍木材,如佳就去河邊洗衣服,如意餵雞,讓青弟去菜園裡捉青蟲給雞加餐。第一次讓青弟去捉蟲的時候,他還很奇怪二姐幹嘛自己不捉,還一年怕怕的樣子。如意知道前者跟男孩子差不多,爬樹捉蟲那些都敢,可惜換芯後的趙如意最怕肉肉,軟綿綿的蟲,蛇,當時惱羞成怒的說讓你去你就去,哪裡那麼多話說。古代沒有農藥化肥,菜種蟲了只能人工捉,只是村民習慣把蟲捏死,埋進土裡,很少給家禽吃。自從趙家的雞有蟲吃後,一般七個母雞一天能收到五六個雞蛋,李氏還說祖宗保佑,這批母雞會下蛋,讓無意中聽到的如意很無語,迷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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