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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倩雪霎時啞言,瞪著眼看她,多時才吐出一句話,「你不要臉。」
宜笙眨動眼睫,神情狡黠靈動,「只要不做包養在外的第三者,應該就不算不要臉。」
朱倩雪臉色驟變,唇角都在顫抖,「你」
「我怎麼?」宜笙挑眉,冷笑看她。
「伊森,你少在這裡裝。就算你獲得一堆國內外大獎,所有人都誇你有天賦又如何,一年前不還是敗給桑晚蔚,錯失晉升資格,和我這種人小演員一樣加入到國際交流舞蹈隊裡。現在你連十張推薦信都湊不齊,要一身風骨又有什麼用?」
「你不如,就去勾搭那位席爾先生,他看起來挺年輕的,說不定單身呢?」
宜笙再剋制自己的情緒,還是因為這話不由得皺了皺眉,氣氛這次是真的冷到了極點。
就在現場一度僵持不下時,突然從兩人身後傳出一道聲音,「嗯我今年28,也不算太年輕。不過單身是真的,就是勾搭這個詞,不如正經戀愛好聽。」
十分溫潤的聲音,宜笙心跳都開始加速了。
她和朱倩雪一同轉身,秦見川就倚著門框,滿身率然。
昏暗的環境下,那人五官更顯深邃。視線直勾勾落在她身上,卻不給人半點唐突感。
在落雪簌簌中,他實在清雋的勾人惹火。
在他深情的眸色裡,宜笙甚至恍惚,想知道這人出現在此的意圖。
是恰巧路過,還是專程來英雄救美,為她解圍的。
「對不起,席爾先生,我不是那個意思。」明明溫潤的眸子,朱倩雪卻是半點溫柔都沒有感受到,而是能明確看到男人隱著地慍怒。就算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朱倩雪還是衝著秦見川深深鞠躬道歉。
秦見川只微漠看了朱倩雪一眼,再開口時,音調還是那麼溫和,「給我道什麼歉,明明在誇我年輕不是?」
朱倩雪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又轉身對宜笙鞠下深躬,「對不起伊森,我不該那樣詆毀你。」
宜笙頓了頓,也沒應朱倩雪的道歉。
而是看向秦見川,畢竟謙是他讓道的,朱倩雪還不情不願地瞪了自己一眼。
頗有種仗勢欺人,還不讓人信服的感覺。
「其實應該我道歉的,我一個大男人偷聽小姑娘聊天,實在不紳士。」秦見川終於邁步,朝兩人走來,「只不過我受英國皇家芭蕾舞團團長之託,來給伊森小姐送首席推薦信,還望兩位女士原諒在下的唐突。」
此話一出,就連宜笙也愣了一下,再看向秦見川的神情都帶了幾分詫異。
但剛剛鬱結如蛛網般的愁緒,瞬間化作莞爾暖笑。
只有朱倩雪的臉色,難看得比窗外雪景還要慘白幾分。
「朱小姐,如果接受在下的道歉,可否給我和伊森小姐一個聊天的?」明明心底極度不耐煩,但開口時還是一副溫和詢問的語氣。
朱倩雪回過神後連連點頭,「好,我這就走。」
「等等。」是宜笙的聲音。
朱倩雪腳步頓住,回過頭看她。
「石子不如繡花針,桑晚蔚對你可是有所保留呀。」
朱倩雪瞳孔震盪,只留下一句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然後腳步不帶絲毫停留的一溜煙逃了。
宜笙合上信封,抬眸再去看秦見川時,只覺心底的褶皺都被熨帖平整了。
「我應該感謝您,還是感謝我自己呢?」宜笙眨了眨眼,眼中氤氳的水汽才漸漸消退。
誠如朱倩雪所言,她在裝。哪有人兢兢業業一年,心甘情願地妥協命運。
當時她都已經能想像到回國後,桑晚蔚嘲諷自己和母親冷意質問的場面。
秦見川微微抬了抬眼角,高大身影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