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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見川撫上她腰肢時,繾綣悠揚的舞曲盡顯曖昧。
突然拉近的距離,宜笙有半分無法專心。
她整個世界都瀰漫著薄荷雪松的清冽味道,多時她才反應過來,那是秦見川身上的淡淡薄荷菸草味。
男人的手掌寬厚,撫在她腰肢上。隨著舞步,他西褲面料還會拂過她露出的兩條筆直小腿。
絲滑的料子,勾得人耳垂都有些發燙。
宜笙刻意將視線錯開,以避免她被如四月春水般的眸勾住魂魄分神。
但她沒發現,秦見川比她要入迷。
一雙多情的眸,不帶絲毫遮掩地將她包裹。
守株待兔般,只要宜笙看向他瞳孔,兩人便會四目相逢。
空氣都莫名被一股曖昧繾綣的氣氛籠罩。
「伊森小姐的手」男人的聲音拉住宜笙思緒,「很涼。」
這人聲音太過溫柔,帶著融化暴雪的魔力,宜笙心中的琴絃都要斷了,「嗯?」
「所以遲到是因為風雪太大嗎?」他問。
宜笙勾起眼尾,覺得有種犯錯後被領導抓包的感覺,她帶了幾分嬌俏回道:「雖然席爾先生為我找了一個絕佳的藉口,但誠實來說,不是」
既然都和她跳舞了,幹嗎還要調侃追責。宜笙如是想道。
秦見川挑了下眉,抬起手臂,天鵝公主抓著他的手旋轉一個圈,結束了第一支舞。
宜笙本來是想繼續和秦見川聊聊遲到這件事的,但她看到英皇團長從側邊一晃而過。
情愛和前途,宜笙果斷選擇了後者。
她道了聲失陪,便追著背影離開。
伴著舞曲,大廳男男女女也開始了屬於自己的舞。
藺驊穿梭其中,來到秦見川身邊。
「我剛剛好像說錯話,讓伊森小姐誤會了。」
「嗯?」
「我說,是不是風雪太大來遲了,她手很涼。」遲到的神女好像誤會他在追責。
「伊森誤會您,言語調戲她?」
秦見川微怔,很明顯自己不是那個意思,「藺驊總有家室嗎?」
藺驊不解,搖頭,「沒有。」
秦見川點了點頭,沒有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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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笙追著英團背影到後臺,才發現自己追錯了人。
等她準備折返時,一轉身就被紅著眼睛跟過來的朱倩雪嚇到。
「你怎麼沒有聲音?」宜笙皺了皺眉,準備離開。
朱倩雪卻是蠻橫地攔住她去路,質問道:「我不就是搶了你的a角,你何必讓我在大庭廣眾之下出糗。」
窗外風雪正隆,沒有開暖氣的後臺寒如冰窖。
宜笙抱臂,手心摩挲著自己手臂,試圖取暖。
「你自己聽聽,是不是很不講理。」宜笙聲線清冷,「那麼多雙眼睛看著,你的意思是,讓我為了你的面子,得罪一眾董事會的金主?」
朱倩雪咬著慘白的嘴唇,不依不饒,「你故意遲到,不就是為了壓軸好引人注目。」
「我以為遲到的時間,足夠你大放異彩,讓人記住。」宜笙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語氣雖平緩,殺傷力卻滿分。
「我哪有你好算計,短短一幕艷壓我整場,遲到卻跳了開場舞,全京芭都在看我笑話。」朱倩雪顫著聲音,滿帶哭腔。
宜笙冷笑,「所以讓你平時多練習,不然就算靠著後臺上位跳了a角,也讓人覺得德不配位。」
這話帶著極重的意味,朱倩雪頓時滿面燥紅。
但還是很快恢復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揚起脖頸看宜笙。
「後臺上位?德不配位?可那又如何,我還是拿到了你心心念唸的東西。」邊說,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