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第1/2 頁)

&ldo;壞事經常在發生。&rdo;

&ldo;你不認識她啊，老兄。她真的是個好女人，人好，又端莊，又純潔。是個真正美麗的人，和她在一起連你都會想做個更好的人。而且，她會讓你感覺你真的做得到。&rdo;他在紅燈前踩了剎車，左右看看，往前沖了過去，&ldo;以前這樣被開過一次罰單。三更半夜，我停了車，左右看去幾英里都沒看到一個鬼影子，只有白痴才會蹲在那兒等紅燈嘛，結果他媽的一個警察把車燈熄了躲在半個街區外，開了我一張罰單。&rdo;

&ldo;看來這次我們逃掉了。&rdo;

&ldo;好像。凱南偶爾也會用海洛因，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rdo;

&ldo;我怎麼會知道?&rdo;

&ldo;我想也是。大概一個月一次吧，他會吸上一袋，或許沒那麼多。對他來說那是娛樂，去爵士樂俱樂部，先進男廁所吸一袋，讓自己聽音樂更加投入。問題是，他不讓弗朗辛知道。他明白她肯定不喜歡的，而且他不願意做任何可能會破壞他在她心目中形象的事。&rdo;

&ldo;她知道他在做毒品交易嗎?&rdo;

&ldo;那是兩碼事。那是他的生意，他的工作，而且他並不打算幹一輩子。幹幾年就退出，那是他的計劃。&rdo;

&ldo;每個人都這麼計劃的。&rdo;

&ldo;我懂你的意思。總之她並沒有大驚小怪。他就是靠那行吃飯的，那是他的生意，是另一個世界，被撇到一邊去了。不過他不讓她知道他偶爾自己也會用。&rdo;他頓了一下，接著說：&ldo;前幾天他人都遲鈍了，被我發現，他還否認。媽的，難道他想在嗑藥這檔子事上欺騙一條毒蟲?那傢伙顯然已經上癮了，還發誓說沒有。我猜大概是因為我很鎮定、很清醒，所以他不想把誘惑擺在我面前，可是你起碼要尊重我的智商嘛，對不對?&rdo;

&ldo;他可以過毒癮，而你不能，你介不介意?&rdo;

&ldo;我介不介意?媽的我當然介意。明天他要去歐洲了。&rdo;

&ldo;他告訴我了。&rdo;

&ldo;他好像想立刻做一筆，補現金。急著交易最容易被逮捕了，否則就是比被逮捕更慘。&rdo;

&ldo;你替他擔心?&rdo;

&ldo;天啊，&rdo;他說，&ldo;我替我們所有人擔心!&rdo;

在回曼哈頓時的橋上時，他說：&ldo;我小的時候很愛橋，蒐集橋的圖片，我老爸就覺得我長大了應該當建築師。&rdo;

&ldo;你還來得及，你知道嗎?&rdo;

他笑了。&ldo;什麼啊，回學校去唸書?算了!其實我從來沒那個意願，我只是喜歡欣賞橋而已。如果哪天我有衝動想一了百了，或許會從布魯克林大橋上跳下去。半路一定會改變主意，對不對?&rdo;

&ldo;我聽過一個傢伙在當主講人時說，有一次他在一座橋上從醉得不省人事突然醒過來，好像就是這一座橋，就在欄杆外面，一隻腳懸在空中。&rdo;

&ldo;真的?&rdo;

&ldo;他似乎不是在開玩笑。完全不記得是怎麼上去的，就這樣!一隻手抓著欄杆，一隻腳懸空。後來他爬回橋上，回家去了。&rdo;

&ldo;大概多喝了一杯。&rdo;

&ldo;我想也是。可是你想想，萬一他等五秒鐘後才醒呢?&rdo;

&ldo;你是說等他另一隻腳也跨出去以後?那感覺一定很可怕，對不對?唯一的好處就是受苦的時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