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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為官了,只可惜……只可惜我沒護住雲珠……&rdo;
方知桐猛抬起頭:&ldo;你一直同雲珠在一起?&rdo;
溫彥之點頭:&ldo;秦家罹難後,我找到雲珠,在京中置辦了兩套相鄰小院,一直請人照料雲珠。三月前忽有一日,雲珠平白在院中失蹤,猜測是被誰擄走,我託了許多人去找,竟並無訊息,怕是‐‐&rdo;
&ldo;被什麼人擄走?&rdo;方知桐突然著急地抓著他問,眼神裡幾乎閃過一絲厲色。
溫彥之被他此舉驚了一下,心裡也覺得愧,只得由他抓著手臂道:&ldo;我……我也不知。&rdo;
有關遺詔,溫彥之同他說不得,其他的,溫彥之不知,也說不出來,故只能搖搖頭:&ldo;是我愧對老秦,若我再是上心些,雲珠斷然不會遭此厄運……&rdo;
此時方知桐卻陡然鬆了手,沉沉後退了一步。一張帶著刀疤的臉出現在他腦海中,那人的告誡也響起:&ldo;……嘴巴乾淨些,想要這女娃娃活命,一個人來,我等著。&rdo;
‐‐怎麼辦?雲珠在那些人手中,要說出來麼?
若只有雲珠在,強行營救之事尚且是可能的,但那夥人現在已然將雲珠轉去了安全之地,若非自己單獨前往,完成他們要做的事,怕是見到雲珠都難‐‐那夥人要他做的事情,卻是可怕‐‐九龍錦,一見便知是要矯詔篡位之輩,那刀疤臉與身後壯士言行之狀刻板劃一,即是軍中出身。如此費心謀劃,甚至擄走雲珠,威脅到他的頭上來,背後之人又是何等權勢?今日所見,溫彥之同行不過是侍郎與戶部主事,若說他與溫彥之與龔致遠相熟,尚可私下言說此事,可那侍郎大人……
方知桐低眉想見,自打他一走進鄉正家中,便見那劉侍郎一身的威壓,看他的目光不可謂和善,此人究竟信不信得?
他抬頭問溫彥之:&ldo;那劉侍郎,是哪一部的侍郎?&rdo;
前一刻還在說雲珠,說得溫彥之憂戚滿懷,此時他卻突然問起齊昱,溫彥之楞了一下,不過撿了劉炳榮的身份道:&ldo;劉侍郎姓劉名炳榮,西疆望族出身,才抽調到朝中為官,擔的是兵部侍郎,今次是提攜我與龔兄,奉皇命南巡治水。&rdo;
&ldo;劉炳榮?……兵部?&rdo;方知桐在朝時間早過溫彥之,對朝中勢力是比溫彥之熟悉的,哪怕三年不曾入京,卻是知道望族之中的更迭扶持,是數十年都不容易生變的。
京門五族,除卻溫彥之所在的溫家,除卻落馬的周林,且還有唐家與彭家。唐家的路線是與皇族聯姻以保富貴,這並不需多管,可彭家滿門人丁興旺,多在軍中,兵部千絲萬縷,皆在彭家上下一舉一動,休慼相關,下坊間,自然是呼者百應,這西疆的望族隴右劉氏,便是彭家的臂膀之一。
彭家雖非不忠,卻也不如溫家、唐家一般站定皇族不離,多年之中,總在權利漩渦裡觀望,猶如牆頭上的望風糙,一見不對,立即抽身。九龍錦之事,不知彭家是否有牽扯,就算沒有牽扯,按彭家往日的作風,是必然不會攪這淌渾水。
這劉炳榮,又如何信得過?
溫彥之見他問了之後久久不說話,不禁奇怪:&ldo;為何突然問起劉侍郎?&rdo;莫非,他從前認識齊昱?認出來了?
方知桐嘆氣道:&ldo;順帶一問罷了。&rdo;抬起頭來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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