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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經過徐文繡的側面驗證,江小少爺十有八·九就是她從十年前就開始喜歡的人,但她已經把那些事全忘了,和江慕言搭訕也只想知道真相,對江慕言本人沒有任何逾矩的想法。
雲及月現在的確不太喜歡江祁景,但暫時還沒有離婚的念頭。
總而言之,這一切都是徐文繡單方面的誤會。
希望江鋒跟江祁景的單獨談話不會提起這件事情。不然她的良好形象,真的全都得毀於一旦。
「——你之前說下次見,原來指的是這次。」溫雋的男聲自身側幽幽傳來,打斷雲及月的浮想聯翩。
雲及月轉過頭,就看見幾小時前才見過的熟人。
江慕言笑:「怎麼一個人在這發呆?」
「你怎麼在這?」雲及月比他更驚訝。
要知道,江老爺子可是勒令過江慕言不得踏入家門半步。
當初為了取消這個決定,江鋒帶著江慕言搬去了別的地方,放話說如果不準江慕言回家,那他這個家主也不會回來了。
江老爺子並不動容,輕描淡寫地回應:沒事,祁景也到了能擔任家主的年紀。
也是從那時起,繼承人之位跳過江鋒,直接落到了江祁景頭上。他手裡捏著明都集團和江家產業兩大王牌,正式成為京城年輕一輩的領頭羊。
那段腥風血雨的往事,雖然壓得很深,但圈子裡的人或多或少都瞭解一點。
江慕言低下頭,看著灌木叢上的花,「爸要獨自留宿在這兒等爺爺回來。媽媽怕黑,我想親自送她回去。」
細緻又貼心,難怪他能和徐文繡這個後媽和睦相處接近二十年。
「那你等了很久嗎?」雲及月指了指另一隻藤椅,「你身體也不好,先坐坐吧。」
見到江慕言,她又忍不住想起了剛剛徐文繡的長篇大論。
難道在失憶前,她除了寫不帶名字的情書以外,還跟江慕言做過其他令人誤會的事情嗎?
介於他們倆關係敏感,雲及月有點不好意思直接問。醞釀半天后,她慢吞吞地道:「你還記得我們是從什麼時候認識的嗎?」
「高一開學的時候。你問這個做什麼,是在考我的記憶力嗎?」
雲及月眨眨眼睛:「你猜。」
她只是不想讓江慕言知道自己失憶的事,但這短短的兩個字配上她的神情,像極了撒嬌。
江慕言笑著應下:「你隨便考。」
這話正中雲及月下懷。她坐正,輕輕咳嗽,一本正經地道:「那你覺得我們以前關係好嗎?」
「你偏題了。」江慕言低頭,很快又抬起來,誠篤地回答,「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這個回答乍一聽沒什麼問題。
但是細細琢磨……哪哪都是問題。
江慕言反問:「那你覺得我們的關係好嗎?」
雲及月撐著下巴,仔仔細細地思考著:「應該挺好的吧。」
「以你為準。」江慕言點頭,「不過,我們可以重新認識一次。」
雲及月以為他的意思是把以前那些破事全部一筆勾銷,想也沒想,興然應允:「好啊,那要來一遍自我介紹嗎?」
她咬著指尖回想著,將某度百科精簡了一下:「雲及月,女,二十五歲,微博同名,本科學歷,畢業於沃頓商學院……沒了。」
江慕言忍不住笑出了聲。
他只好順著她的格式來:「江慕言,男,二十六歲,沒有微博,本科學歷,畢業於京城大學。沒了。」
「……你復讀我的話,會讓我感覺我很蠢。」
雲及月捂著臉小聲抱怨道。
江慕言卻沒接下她的話,嗓音一凜:「你別動。」
她瞬間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