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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雲及月這兩年來透過各種渠道,或直接或間接打聽到的陳年舊事。
她實在不明白徐文繡是怎麼想的。
雖然她也很珍惜這段商業聯姻,但如果江祁景敢在她孕期出軌……
呵呵,等著被她下毒毒死吧。
不過跟江祁景在一起哪兒有什麼孕期不孕期的。她又不會冒著風險給江祁景生孩子。
「你在想什麼?」
雲及月趕緊搖頭:「什麼都沒想!」
江祁景似笑非笑地揚起唇:「那怎麼笑得這麼開心?」
「……這不是在想你嗎?一想到你曾經在爺爺面前跟我說的那一句句情話,哎呀,心都酥了。」
江祁景看著她,唇角的笑意濃鬱,眼底卻空曠冷淡。
車在江家門口停下,雲及月總算感覺到了緊迫與忐忑:「我需要說什麼嗎?」
江祁景:「隨意。」
雲及月這才放鬆下來。也對,江鋒和徐文繡根本不管江祁景,也不會管她這個兒媳婦,她只要多附和江祁景幾句就好。
這頓晚飯吃得很安靜。
什麼茬子都沒有,江鋒和徐文繡絲毫沒有對親兒子噓寒問暖的想法,將食不言寢不語的優良傳統發揮到了極致。
雲及月始終覺得芒刺在背,異常緊張。可能是因為她很少見這兩位。
她小口小口地咬著飯粒,完全沒有胃口,只想著什麼時候能早點離開江家。
跟江鋒和徐文繡在一起實在是太不自在了,比見江老爺子還不自在。
不知道過了多久,徐文繡放下碗筷,轉頭看向雲及月:「我好像很久沒和及月說過婆媳之間的心裡話了吧。」
這是要引走她,讓江鋒跟江祁景獨處的意思?
雲及月會意,立刻說自己吃飽了,乖乖跟著徐文繡上了樓。
……
臥室裡,徐文繡指了指小茶几旁邊的位置,「你坐吧。」
雲及月拘謹地坐下來。
徐文繡又親自給她倒了杯茶。
她接過熱茶,輕輕啜了一口,動作依舊保持得很優雅淑女。
徐文繡看著她的動作:「好喝嗎?」
「……很好喝。」
雲及月平時是囂張跋扈慣了,天不怕地不怕,但面對著為了挽回婚姻連親兒子都敢下毒手的徐文繡,她還是很忐忑的。
徐文繡越是溫婉和藹地打量著她,她越覺得不妙。
雲及月只好扶了扶髮髻,溫順低眉,避開和徐文繡對視,裝作在全心全意地品茶。
徐文繡道:「你性子一直都是這麼安靜嗎?」
雲及月差點被茶水給嗆到了:「……」
如果問這話的是江老爺子,她完全可以用江祁景做擋箭牌,說點為了不給江祁景丟臉,婚後開始重新培養名媛氣質之類的鬼話。
江老爺子疼愛江祁景,聽這些話肯定滿意得不得了。
但徐文繡未必喜歡聽。
而且徐文繡問這個做什麼?她看上去不像是會關心江祁景的人。
徐文繡摩挲著手裡的絲巾,繼續道:「太安靜的不適合。這家裡有一個安靜的人就夠了,你呢,正是年輕,活潑點也沒什麼。」
「不過也不能太鬧,還是得留點靜養的時間,適度就好。」
這居高臨下的教訓口吻,瞬間讓雲及月的氣勢矮了一大截。
雲及月很想問一句:這話是說給我聽的嗎?
她雲裡霧裡的,從頭到尾沒聽懂半個字。
安靜的人、留點靜養的時間……怎麼看都不像是形容江祁景的詞。
可徐文繡說得那麼一本正經。
雲及月裝懵:「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