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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你的丈夫嗎?他剛剛才出去,可能是去打熱水了!”護士見狀,好心的笑著告訴她。
若是以往,葉棲雁可能會想要解釋一下,可現在她只想要預設。
這樣有他和她綁在一起,至少她不是孤單的。
護士不免又多跟她說了兩句,“可真羨慕你,從他抱著你到醫院看病,一直到剛剛他都守著寸步不離,我中間過來過兩三次,都看他眉毛就始終都是擔心的皺著……看,他回來了!”
葉棲雁聞言,也朝著病房門口方向看過去。
池北河迎著病房裡的燈光走進來,手裡拎著個熱水瓶,袖口都挽在手肘處,嚴肅的臉廓上有些許的疲憊,卻擋不住他線條裡的迷人。
進門見她醒了後,不忘問著護士,“她情況怎麼樣?”
“別擔心,沒事!一會兒這瓶吊完就可以了!”護士笑著回答他。
“謝謝。”池北河禮貌道。
“不客氣!”護士忙擺手表示。
在護士又簡單檢查了下,就離開了。
病房門被關上,池北河將手裡的熱水瓶放到一邊,就俯身過來,“有沒有哪裡難受或者不舒服?如果有,就告訴我。”
葉棲雁聽到他的前半句,搖了搖頭。
後半句時,又點了點頭。
她記不太清了,上車之後她歪在副駕駛,頭抵在車玻璃上,漸漸的渾身一陣陣發冷又一陣陣發熱,到最後就神識不清醒了。
看樣子應該是他直接把車開到了醫院,然後又照顧自己到現在。
此時的葉棲雁在面對他時,沒有任何的壓力,在她倔強的自己在雨中行走時,他沒有硬塞她上車,也沒有找傘給她,似是知道她需要淋一場雨來緩解自己的心情。
病房裡安安靜靜的,誰也沒說話。
吊瓶裡最後一滴液體垂落後,有護士進來拔針。
池北河拿著棉球按在她剛拔下針頭的手背上,伸手拂開著她額前的髮絲,詢問她的意見,“是在醫院住一晚,還是我們回家?”
“回家吧。”
葉棲雁聽後,聲音啞啞的。
“好!”池北河點頭。
因為之前怕她會病情嚴重,所以有辦理了住院,現在走還需要再簡單的弄下手續,耽擱了小會兒的時間,兩人從醫院裡出來。
此時外面已經是後半夜了,雨也停了,呼吸間都是潮潮的味道。
葉棲雁被他攬在懷裡,很仔細的避開了地面上堆積的水窪處,然後走到了白色的陸巡邊上,替她開啟了車門。
距離近的關係,他的側臉線條就在咫尺。
葉棲雁靜靜的看著,他的黑眸可真黑,像是此時的夜色一樣。
看著敞開的車門,她走上前卻沒有立即彎身坐進去,而是站在那停頓了兩三秒後,忽然轉身抱住了他。
是的,她抱住了他。
雙手環住他的腰背,實實在在的抱住他。
從他身上源源不斷傳來的溫暖,讓她難受的嗓子眼和眼睛都在發澀,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眼睛裡漸漸起了霧,氤氳著的在緩緩散開。
池北河短暫愣了下,黑眸裡眸色更加的深邃。
他抬起手臂的摟在她的肩背上,一手扣在她的後腦上,反手將她也同樣的抱緊,不,應該是比她抱的更加緊。
感受到那股力量,葉棲雁眼前的那些霧都變成了水滴。
睫毛輕輕顫,眼淚就從眼眶淌下來。
池北河此時此刻結實又溫暖的胸膛,對她來說就像是一堵堅硬且不會倒塌的牆。
說起來也很有戲劇xing,她在葉寒聲那裡受到了千瘡百孔,卻在他這裡感受到了被治癒的溫暖。
胸口鹹溼的液體擴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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