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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彈了下,她摸著輕微疼痛的地方,怒眉瞪著始作俑者。
“那是因為我明白,這世上除了叫冷冉竹的女人外再沒有人能比她的性命更重要。你懂了嗎?”
宣墨佯怒道,伸手將冉竹的手拿下,看著她怔愣迷茫的神色。輕嘆一聲,溼濡的唇吻在了冉竹那剛才被自己輕輕彈了下的地方。
冉竹口中低低輕叫著宣墨的名字,心底最後的糾結也都散了開來。
她不該再逃避的,上次在皇宮裡自己若不是總顧及著與白靜的師徒情分,做事縮手縮腳,畏首畏尾。她和宣墨不至於發生那麼多不愉快的事情。
而這次,一遇到宣墨的情感問題,她又想充耳不聞裝作不知道,甚而剛剛起了等拿到龍血草就將聖女職位還給沁玉,自己歸隱的荒唐念頭。
沒有宣墨在的地方,何處是吾家?
不,冉竹,你要為自己爭取幸福才是,何況這個男人對你是有情的。
臉忽的被彈開,對上一雙鄙夷危險的雙眸,說出的話令他暴汗不止:
“你和那位妃子什麼時候認識的?相處多久,可有……在一起過?”
完全沒有的事,讓他如何作答。
“你貼近點,我告訴你。”宣墨衝她勾勾手指頭,眼底一抹戲虐滑過。
冉竹撇撇嘴,兩個人就差臉貼臉了還不近嗎。不過她還是乖乖的將臉往前又湊了湊。
唔,眼前黑影陡然放大,嘴唇上被狠狠貼上一張溼濡軟滑的嘴唇,冉竹臉上的溫度急劇上升了起來。
宣墨,你這個混蛋。每次都用這招逃避問題!
紅車前的馬兒長聲嘶叫,將腳下的泥土踩了個稀巴爛,耀武揚威的往軍營裡行駛而去。
北方一處竹屋內,桌上籃子裡放著橫七豎八的血布,一把沾滿血跡的剪刀赫然置於其上,透過微弱燭光看去,桌旁一米遠處的木板床上正躺著一名昏睡的女子,衣服被人粗蠻扯開,露出大片誘人的肌膚,胸口處繃著白布,擠壓的酥胸幾欲呼之欲出。
忽然從黑暗中伸出一隻素長玉手,好看的手對著女子的臉上,毫不猶豫的扇了下去。女子蒼白的面容上頓時露出鮮紅的五指長印。
“還要裝睡到幾時?”男子冷漠不悅的話響起,說話間燭光處出現了男子的身影,銀白披風,玉冠碧眸,正是獨孤子諾。
白靜慵懶的睜開了眼,似是覺得有幾分冷意,將床裡邊的被子扯到了身上,幽幽笑道:
“主上若是想了直接來就是,我的身體就這麼好看?”
“說,你口中所說被丟在練兵場的女子是不是她?”說到她字,獨孤子諾口中忍不住有絲顫抖,看向白靜的目光多了十萬分嫌惡。
“渙散軍心,不正是主上苦惱的地方嗎。我這樣做就算不能讓聖女毀掉清譽也能讓宣墨在士兵們心中留個慌淫無度的形象,他可是帶了三名女子來了呢。這在自古到今的皇上御駕親征中絕沒有的例子,如今再多了一位所謂的妃子,明日大戰有的讓南蠻士兵恥笑的了。我這主意不好嗎?”
白靜平靜道,獨孤子諾眼中的嫌棄令她心底泛起了微微的痛,似乎經歷多了,她也變得麻木了。
其實她這麼做還有另外一個目的,想到簡陋屋裡那令人心跳加速的“淫聲**”,白靜嘴角扯起得意的笑。不虧她費盡了心機尋來的“好東西”。
獨孤子諾,我讓你一輩子都得不到冷冉竹。
“好個屁。這樣做只會讓宣墨有了振奮軍心的藉口。你還差點殺了水千代,如今本王想跟她合作,更加沒指望了。
獨孤子諾氣結。
對於白靜總是私自行動的行為已經不是一次兩次,而他全然拿她沒辦法。
因為在這種能否翻身的關鍵時刻,他離不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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