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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絞殺,無疾而終。宣墨好看的眉頭深深皺起,溼透的衣服都蓋不住他心裡的灼灼怒火。
“水千代,朕不會在你有內患的情況下與南蠻開戰。朕可以給你幾天時間解決此事,之後在痛快打一場。”
宣墨沉聲問道,深邃目光裡漆黑一片。
他也需要幾天時間來找到白靜的下落,本打算親手交給冉竹處置,如今寧可讓冉竹在露蟬面前抱有遺憾也不能讓她知曉事情真相。
水千代明豔眸光閃過幾道明暗,半晌,昂首冷聲回道:“多謝。”
本明日就要開戰的決定就這樣被兩位霸主推到另一個三天後開始,彼此帶著軍隊以一南一北姿勢離開。
不知走了多遠,水千代驀地停下腳步,狀似回頭審查軍隊的神色透過暮色夜景搖搖望去,那一抹日思夜想的黑色偉岸背影早已在兩方的軍隊拉長的隊伍中消失不見……
自白靜出現時冉竹說了兩句話後就再也沒吭過聲,此刻她坐在回程的紅車裡,被宣墨緊緊摟在懷裡。
“嚇傻了?”宣墨好笑問道,手卻探上了冉竹的額頭,雖然有些發燙,但還算正常。
“白靜口中被丟在練兵場上的女子……是誰?”幽幽話語從懷中人口中輕輕逸出,帶著幾分難以察覺的怨氣。
終究忍住沒將妃子二字吐出,冰冷的暴雨砸在身上,站在出塵堂外的冉竹分明感覺到自己身體的疼痛,那是另外一種熟悉而陌的痛苦,似是被人半空拋下生生的砸在了堅硬的地面上……
冉竹並未多想,將這種引導性的想法歸結到了自己對宣墨的不平當中。
妃子,妃子……那位讓宣墨不顧剛才自己性命危險執意堵住白靜會再次玷汙了女子言語的瘋狂舉動。
難怪一覺睡醒素錦和穎冰陽就被宣墨調走了,邱靈兒甚至出門都反鎖著門……
想來現在都在溝渠鎮附近的軍營裡伺候那位妃子吧。
“她……”一個她字含在宣墨口中良久,他亦是在心中思考該如何和冉竹說起此事,她才不會懷疑到她自己身上。
一個人在昏迷中就算迷藥的藥勁再大被人從半空扔到地上都會有感知,能讓冉竹除了有身體上的不適感外沒有任何記憶外自然是用了辦法。
宣墨白天找到了邱靈兒,雖然不清楚她用了什麼辦法,至少從目前冉竹吃醋大於驚疑的神色來看,她並未往自己身上想。
半晌,無奈似的嘆氣低低發出:“她是我以前遇到過的一名女子,本是多年未見。可能聽說我出征就私自跑過來了。沒想到被白靜羞辱了……”
多年以前的女子,是在遇到她之前吧?冉竹愣愣想到,心底忽的有些空。
她的生活裡能讓她視為男子的自始自終都只有宣墨一人,卻也自然而然的認為宣墨的生活裡,她亦是他的第一人。
當然,使了陰謀詭計插進來的白靜除外。
多年未見的女子,因為擔心他的安危,不知從什麼地方趕過來。這樣的感情,該有多深厚。
本來她該冷眼嘲諷的不是嗎,可聽到那女子被一絲不掛的仍在練兵場上,白靜自然不會是趁著練兵場無人才去幹這麼危險的事情。
想到一個女子的身體被上萬男子看光……
冉竹渾身哆嗦了下,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車內一片寂靜,噼裡啪啦砸在車頂的雨聲顯得尤為沉悶。
“小竹?”
“嗯。”
“你可知我為什麼當著沁玉的面說出那般決絕的話來。”宣墨低低的嗓音響起,溫柔似水。
“你被沁玉氣糊塗了。”冉竹想也沒想的回道,潛意識裡逃避了關於宣墨妃子的話題。
車內響起笑聲,甚為無奈般,隨即冉竹光潔的額頭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