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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之前父親給她弄的那些會動的竹子玩具,講的奇聞怪事,全都是對她接觸世界另一端的一個鋪墊。
她心中始終放不下,對於父親的死。
直覺告訴她,父親的死並沒有那麼簡單,她卻又找不到任何的證據。
外公外婆曾讓她不要想太多,畢竟再怎麼去想,人死不能復生。
可很多時候,林雪又覺得她要是不去想的話,父親就真的好像被全世界遺忘了。
死亡不可怕啊,可怕的是被其他人遺忘啊。
可是,近來腦海中關於父親的記憶在悄然模糊了。
就連基本的,父親下葬方式,她都記得模糊了。
林雪感覺到了恐懼,她恍然覺得似是在黑暗背後,一雙眼睛正不善地盯著她,同時有雙大手悄然地操控著一切,事情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在變化著。
可是,連基本上的,她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這該怎麼去調查啊,還有咒術師五條悟口中的她的預知能力這種事。
到了下午時,林太太工作的醫院有患者家屬在鬧事,作為護理部的領導,林太太必須得回醫院處理事情。
在林雪再三保證能夠獨立照顧好自己後,林太太才憂心忡忡地走了。
在林太太走後,林雪胃部捲起了一股飢餓感。
也算不上餓了,只是她突然很想吃甜品,想要滿足口腔欲。
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林雪遂換了身衣服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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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暖洋洋地照著,海岸風平浪靜,非常適合度假。
幾個特級咒靈躺在了沙灘的躺椅上,他們正聽著夏油傑講訴著最近一個小姑娘寫的小說。
一開始,真人還嗤之以鼻,聽完之後,臉上露出感興趣的神色,他笑眯眯道:「真有趣的能力啊,我可以去見見這個小姑娘嗎?」
「確定這不是巧合嗎?」花御提出了疑惑,她並不相信著預言的能力。尤其這還是一個從華國來的小姑娘,對咒術界瞭解不多。
漏瑚嗤笑一聲:「說這麼多,把那個女孩抓來審問審問不就知道真假了?」
見到這幾個咒靈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夏油傑具有著古典韻味的紫眸微微眯起,他似笑非笑道:「啊,我有試過哦,所有接近她的咒靈都會因各種事情跑了或者消滅了,很難辦呢。」
這話一出,在場的幾個咒靈不免都安靜下來。
跑了?被消滅了?
開玩笑的吧,這簡直就是身上披著一層聖光,八百里開外地讓咒靈退避,不能靠近。
最強的咒術師五條悟都不能做到!
真人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因為喜悅,他的眼睛閃爍著驚人的光芒,縫合的臉部肌肉調動著露出了堪稱詭異的笑容,看著瘮人。
破壞欲和肆虐欲來回地沖刷著心底,讓他恨不得現在就去看看那個奇怪的小姑娘。
夏油傑將特級咒靈們的神色收攬盡眼底,他嘴角笑意不變,緩緩開口說:「第一次,我派烏鴉去跟蹤她,在距離她的大約八百米外,烏鴉被一個蟲師解決了。」
「蟲師?」花御想起了那些蟲師擅自地解決掉蟲,不免覺得厭惡,「什麼時候蟲師也出現在東京了。」
「誰知道呢?」夏油傑聳了聳肩,他繼續說:「第二次,我讓另一個地鼠咒靈順著下水道想要潛入她家,路上被一隻貓妖給抓走了。」
「第三次,我想親自去會會這個小姑娘,可惜半路上,遇到了五條悟,所以也沒成功。」
漏瑚立刻反駁:「你那次是你退縮了吧。」
一聽到五條悟,漏瑚就開始火山爆發,周圍溫度急劇上升,空氣中甚至出現了扭曲的熱浪。
「嘛嘛,我們現在還不能遇到五條悟,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