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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我一句，你在天界多待一天就危險一分，你快回去吧。&rdo;

&ldo;為什麼？有什麼危險？&rdo;四九瞪著圓溜溜的眼睛問道。

苦楝握住四九的手，皺眉道：&ldo;總之你快回去就是了。回紫薇山去吧。你就聽我一回，你在這裡會很危險。&rdo;

&ldo;哦……&rdo;四九露出思索的神色，他看看苦楝，片刻後開口道：&ldo;那好，我明天就離開。&rdo;

苦楝鬆了一口氣，繼而他發現自己正緊緊握著四九的手。他驀地紅了臉，放開手，向四九道：&ldo;風流子哥哥，我該回去了。你要保重。&rdo;

&ldo;苦楝苦楝，你要去哪裡啊？我能去找你麼？&rdo;四九連忙追問道。

&ldo;你不必來找我，我會找你的。&rdo;苦楝笑了一下，轉過身用手背擦擦眼睛，一個人孤單地離開了。

第二日清虛靈仙命人開了殿門，放四九進去。四九打了好幾個噴嚏，摸摸鼻子，對站在一邊的元水道：&ldo;你去叫清虛靈仙來，我有話對他說。&rdo;

片刻後清虛靈仙來了，他看看四九，問道：&ldo;你找本仙君有什麼事？&rdo;

四九向清虛靈仙行了一禮，道：&ldo;小人昨日在殿外，對著冷風孤月思過許久，終於明白仙君的良苦用心。小人雖為地府鬼差，但也應該好好清修。小人如此浪蕩輕佻，不知禮數，當真是辜負仙君的心意了。&rdo;

清虛靈仙面色稍緩，他看著四九，隱約露出一個笑模樣，道：&ldo;過而改之，善莫大焉。&rdo;

四九亦點點頭，道：&ldo;小人亦覺得如此，小人在地府做了八百年的鬼差，卻一直沒有參透這個道理，當真是愚笨至極。仙君不嫌棄小人蠢笨，一直悉心教導，真的教小人好生感動啊。日後小人一定勤學苦練，修身養性，努力改掉輕浮舉止，流氓行徑！&rdo;

清虛靈仙抿著唇彎起嘴角，上前一步握住四九的手，道：&ldo;你要是真的這麼想，那是再好不過了。你昨夜在外頭待了一夜，有沒有著涼？&rdo;

四九仍舊低著頭，不看清虛靈仙，道：&ldo;只是上界美色眾多，小人恐怕難免為其所惑。因此小人想回紫薇山，跟著師父好好清修。紫薇山清淨，靈氣充沛，是個修行的好去處……&rdo;

清虛靈仙退後一步，瞪大眼睛道：&ldo;你是說，你想去紫薇山？&rdo;

四九點點頭。

&ldo;……你是故意在氣我吧。我昨夜把你趕到殿外，你生氣了？&rdo;

四九忙道：&ldo;小人不敢生仙君的氣。仙君乃是為我好，我豈能不知好歹。只是上界委實不適合小人，小人也想念師父了。&rdo;

&ldo;紫薇星君真收了你做徒弟？那你是我六師弟了？&rdo;

見四九不語，清虛靈仙又開口道：&ldo;我是你師兄，想留你在這裡住一住，你也不願意嗎？&rdo;

四九道：&ldo;我在此處也住了許久了，是該告辭了。&rdo;

清虛靈仙咬住嘴唇，瞪著四九，半晌，他一揮袖子走掉了。

一旁的元青又對元水咬耳朵：&ldo;我又想起咱們偷看的凡間奇聞軼事了。那青樓裡的花魁挽留喜歡的人，苦苦挽留不住，也是我們家仙君的樣子呢。&rdo;

元水咕咚一聲，又栽倒了。

第15章 天鵝吃了蛤蟆肉？

第二日紫薇星君來接四九的時候，清虛靈仙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