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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心,真是海底針。
衛央回府安頓好鬱良後便在自己的針線筐裡尋摸,想找一塊適合鬱良的布料還挺難,只好明日再去布莊專門買。
她最後尋到的布料是靛青色的花紋,繡的圖案是青松,男子的愛附庸風雅,衛央覺著鬱良應當也不例外,是故便選擇了這個花樣。
衛央繡好的第一日便拿給鬱良看,可沒想到鬱良盯著圖案幽幽看了半晌,最後緩緩道: 「為何不是鴛鴦戲水?」
衛央: 「……」
你一個大男人的荷包要個鴛鴦戲水合適嗎?!
但想到前段時間鬱良因著這事和她生了氣,她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道: 「那等我有時間再幫你繡一個。」
鬱良當即便高興了,將已經繡好的荷包別在腰間, 「王妃果然蕙質蘭心。」
衛央的這個有時間竟拖到了許久之後,這著實不能怪她衛清的婚事定了下來,她也要開始忙碌醫館的事兒,小雪辦事利索,忙活的的差不多了,醫館的地界尋得好,離七王府不遠,而且這離分開了兩個格局,一面是沈翊幫人看病的地方,另一面是衛央專門開設的婦人醫館。
她這個屬於半療養半醫治的範疇,看著自己的醫館緩緩落成,只差選個黃道吉日便能開張了,衛央便去算了個日子。
二月初九,宜開市。
新的醫館坐落在離青樂巷兩條街的慶榮街,地段極好,無論去衛府還是回七王府都是極近的。
兩掛鞭炮一放,牌匾一掛,衛央的醫館便開了起來,承了原來師父那家醫館的一半字:苑,以及衛央名字裡的央,命名為「苑央醫館」,讀的快了便是鴛鴦醫館,聽上去倒有些不正經。
但衛央卻對這個不甚在意,只要醫館能開起來便是好的。
醫館是開了,但來的人極少,大多來了還是奔著沈翊去的,是故衛央這個坐堂大夫竟沒什麼人來管,她每日去了,便在醫館裡待一整日,竟連一個病人都沒有。
衛央想到人們可能抹不開面子,或是顧及身份,但沒想到竟連一個病人都收不到。
如此過了三日,她也有些氣餒,和師兄告別後,走在回府的路上,竟遇到了以前未出閣前的密友,是王太傅的孫女,名為王扶柳。
兩人關係也算不錯,只是自她出嫁後便再沒見過,如今見了難免寒暄幾句。
但還沒說幾句,王扶柳的表情便難看了起來,她皺了皺眉,為難道: 「阿央啊,按道理這話也輪不著我說,但畢竟是一塊長大的,綰綰之前因著那事,聽說如今被她爹逼著剃了頭髮當姑子去呢。你現在……」
綰綰便是之前逃了榮郡王的婚,和一個舉子私奔了的女子,本是張太尉膝下榮寵的女兒,卻被舉子三言兩語哄騙了,也算是識人不清。
之前進宮請安時還被四妃拿著話頭兒來刺她來著,後來她想著去張太尉家拜訪,卻被拒之門外,想不到近幾月沒訊息,綰綰竟要被逼著出家?
王扶柳欲言又止: 「我也不想在你跟前提這個話,提多了顯得我多小肚雞腸似的,但我也是為了你好。你說你,嫁了個好夫君,但你也得在外給人家留些臉啊?好好的一個王爺,因著你在背後被人議論多少回了?」
衛央疑惑道: 「這同王爺有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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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各位讀者的一封信】
各位親愛的讀者,你們好,在此我想說一下我的更名緣由。
本文原名就是《不服》,後來改為了《我重生後夫君有了讀心術》,這個文名更為討喜,更符合市場一些,但我寫的就是不太符合市場走向的文,可以說是很小眾,只是蹭了這兩個熱標籤而已,我不否認我的市儈。
但這本書在面臨完結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