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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也要大打折扣。
眼下,潤之匆忙,也沒有告訴我是誰,我只好把手裡的地址交給門衛,再說明來意。
他轉身回去撥電話,回來說,“莊太太讓你進去。”
莊太太?誰?
我進去,再裡頭繞足半個鐘頭,才找到“莊太太”的豪宅。
按門鈴,過一會才聽到門裡頭細細碎碎的小跑聲。
“小廖你搞什麼,這樣久……”門一看,裡頭外頭兩個人齊齊定住。
“怎麼是你?”原來莊太即胡敏之女士,看到我要多不悅有多不悅。
“胡總讓我來送東西。”我提起手上的袋子,連稱呼上也不敢錯一點。
跟這個女人,太容易起口舌之爭。
“呵,要你送東西?怎麼,是降職了,還是轉職了?終於在鼕鼕哪裡幹不下去了?也是,人家比你優秀這樣多。”她說話刺耳,也不接我手裡的東西,徑直往裡走。
什麼意思?讓我進門?
我才不要進去,放下東西,轉身。
豪宅全一個樣,一開門,落地窗簾也鼓風,滿場冷颼颼,像養鬼。
“你在我哥和文博面前不是挺囂張麼?連鼕鼕也不見你驚一驚。”她見如此,在我背後站定下叉著腰笑,“怎麼反倒見了我,像耗子見貓。”
這話,誰聽誰上火。
眼看四下無人,我再顧忌就要人體自燃了,“胡敏之,你還有完沒完。我不走,你還請我喝茶?”
“你這個……”她橫眉毛豎眼睛,將將要發作。
“……媽媽……快來……”我才發現,她腰上別了只對講機,裡頭有個小男孩的聲音,又是虛弱,又是氣急地喚。
她一聽,臉色唰地一下白了,連忙跑開。
我怕出事,跟著去。
上二樓一間房,一間滿屋子胡迪和巴斯光年的房。
中間一張小床,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喘不過氣,像片紙一樣歪在床上。
病童,我看了都怕。
“去倒杯水。”反是胡敏之倒很是鎮定地支喚我,再幫孩子順氣,喚他“誠誠”。
我連忙去廚房裡倒。
很乾淨亮堂的廚房,看一位主婦精不精明稱不稱職只需要看她的廚房。
刀具是否鋥亮,煮鍋用完後是否沒有一點油垢。
不要提有保姆,有保姆也沒用。
不信,請看千手不動的小闊太,廚房裡奶瓶油瓶碼在一起,再不會有一點親力親為。
我站在飲水機前,也不知她要冷要熱,只好趕緊摻和一杯溫的,再一路慌慌張張跑回臥室。
遞給她時,才發現一杯水倒灑去了半杯。
她接下水竟然自己仰頭灌了兩口,這種當口,人命關天,又是親生子,也忒從容了些!
若是不知情的,我會以為她是後孃。
胡敏之晃了晃手裡的吸入劑,又命道:“藥沒了,去對面書房裡去,到桌子左邊第三格抽屜裡取瓶這樣的藥。”
剛才的氣,全消了,我骨子裡一股奴性自然而然上來,應聲就去,像足太后前頭的小答應。
進書房,乒乒乓乓找半天,找著找著開始同情胡敏之。
一鋪子藥,專治小兒哮喘。
她也不容易。
終於在藥堆裡拔出一瓶。
出房門,餘光裡看到書桌上一份檔案上的標誌好熟悉。
不由駐足,我好奇心盛。
若真是藥劑師,病人早已宣告死亡。
低頭一看,奧安的標誌!
是奧安的年終財政檔案!
胡敏之怎麼會有這個!
“怎麼?很奇怪麼?”胡敏之不知何時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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