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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他的腰,貼著他的皮肉,我心裡踏實,“我覺得自己每天不過摸魚打混,沒有一點真才實學,全是小聰明。文博,我這樣羨慕你。”
“真才實學又怎樣?”他仰面微瞑,低聲嘆息:“有時還不及小聰明。賽拉,只要去掉些莽撞,你的小聰明能保你一世無憂。我寧可你永遠如此,少些煩惱。”
“又開始講述你那番人生道理了。”我抬頭,吻他的肩,“我曾經以為不懂鑽營,也算一種美德。現在,總要改一改。”
“就算你學會這樣想,到現在也沒有通透。”他凝視我一會,說,“我也是。”
“這門課,晁文博同學零分。”我老聲老氣,順著他的眉毛一點一點的撫摸。不知怎得,指下觸及,只覺今日他眉骨上的肌肉寸寸緊。
他愣一愣,又很專心地問,“那麼,你是希望我從今學起,還是換個格局?”
我答,“學?太晚了,下輩子投胎再來過罷。那些事,也講個天分。你我天生不是武定年連恩娜那類人,算了。”
他靜靜說好,翻身摟著我。
兩人同鴛鴦交頸一樣,一夜纏心而眠。
正文 Chapter。 43
我分著幾個週末,拼完了辭呈。
再反覆閱讀,又嫌不夠寫得不夠圓潤,再自網路下載了幾個模板,一看,嚇,原來辭呈也能寫得這樣出彩。
索性大刀闊斧地照搬照抄,直到自覺足夠冠冕堂皇,拎出來展覽也不為過。
轉念一想,何必呢?
是潤之呀,你不說,他也懂。
剩下的,不過是程式上應付而已。
來來回回,那一套路數,我已是熟稔。
原來白白做了兩天的無用功,早知道還不如矇頭睡大覺。
到了月初某日,我來來回回在通往潤之辦公室的過道上走了數回,就是邁不出那一步入檻。
連蘇冬亦見我不停站起,坐下,焦躁不安,也問我是不是不舒服,需不需要放假。
我哪裡敢跟她講實話,只好說自己吃壞肚子,已在康復,仍有餘波。
反正去廁所與去潤之的辦公室得透過同一條道。
也不知韻風怎樣佈局,怪異得很。
好同壞,喜同慘,全放在一處,也不講講風水。
中午隨意吃了些飯,周身血液全力奔向為胃袋,腦缺血,暫時終止思考顧慮。
於是乎,豪氣地一拍大腿,走!
“你怎麼了?今天整個人神叨叨。”策劃師李立仁問。
我沒理他,大步邁向那條風水大道。
結果將將走完,在潤之門口與他撞滿懷。
摸摸進來屢屢遭罪的鼻樑,說:“潤之,我找你有……”
“噯,我正要尋個人辦點事。你有空沒有?幫我個忙。”他瞅眼手機上的時間,急得嘴巴鼻子擠一團。
“食君之祿擔君之憂。”我澀笑,有些不捨,“你召喚我,我總歸有空。”
他不覺有異,轉身回去扯下一份便條飛快寫了一行字,連同一隻紙包塞到我手裡,“我趕著出去。你把這個照住址送過去,我信得過你。”
啊?當郵差?
“小廖呢?老王呢?”那是他小秘及公司司機。
“兩個人代我接客戶去了。”他飛快地走出去,一邊回頭說,“你趕緊的。拜託了。”
我連聲“噢”,交代交代出去攔車。
到了地,才發現那裡實實在在是富人區,車只能到大門口,還有人上前要求登記。
盡心竭力,一看就知道物業費高得嚇壞人。
可我卻覺得,安全得過分,像坐牢。
若是真有朋友來探,先這樣盤問一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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