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至151頁(第2/8 頁)
有那種解脫負罪後的輕鬆,儘管他們二人時不時還會出現莫須有的新的磕磕絆絆,可那種特殊地甘美始終還是存在的,這就足以證明在他(她)們心裡裝的除了掙命便是她(他),何況兩口子生氣本就不隔夜嘛。
阿芳也是沒有改變平時那種嫵媚的笑靨一語不發的接過了他遞過來的茶碗,當二人的手指觸碰到了一起的那個瞬間,久違的衝動仍然猶如一小股電流流經了她的體內,只是瞬息便消失了。
她有點不知所措的想:‘我這是怎麼了?’其實這也算不上什麼,因為她和他的內在思維本就不怎麼相同,她心裡裝的除了孩子便是他!可神經質卻又十分相近。
‘他最近怎麼也學的神秘兮兮了’的念頭偏在這個時候也闖入了她的冥想之中:‘許多話他都不跟我說了,還經常去那個地方’的想法同樣如死灰復燃一般死死地纏住了她,像是在捉弄著她,雖然她極力的想把這些煩心的東西排擠出去、想要用另一種順聽又順意的話來維護眼下閃現過的那一微弱的情動,但是她此時此刻實在是無法在這一方面吐出半個字來,儘管她比誰都清楚他是她今生唯一不可重新再遇到的人,即使那日在闖入鬼門關又與傻子趙永泉重又照面時也沒有絲毫的惜舊之份,可是現在就是改變不了自己。
“你這是怎麼了?我還沒見過你這樣傻不愣愣的。”張強的質疑喚醒了她的僵化:“沒什麼,我這是在想那,想那警長的錢是不是應該還給人家了。”“……你都知道啦?”這時傳來了方姨在隔壁呼喚丫丫的聲音,阿芳便起身對他點了點頭說:“待會我再對你說。”
張強木納的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
過了一會,她兩手捧著一個小木匣子下了閣樓對他說:“自從我看到了那張紙條後就開始每天節省十戈比,”說著話木蓋也已開啟:“給你,估算著加上這些可能夠了吧。”
張強直愣愣的看著裡面一沓沓全是十戈比面值的紙幣,他強行忍住了發酸的鼻子,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再也不想隱瞞下去地對她說:“現在已經還不了了。”阿芳吃驚的一把推開了他就問:“為什麼?”“這可沒那麼多的為什麼,那時候我和他就抱有各自的用心,對此事我也曾和葉列維斯基商量過。”阿芳立刻就追問道:“他怎麼說?”張強搖搖頭說:“和我一樣,沒有它法,”然後就先行坐回了原處安慰起她來:“好在我們現在有了許多的朋友,我相信尹弗斯基也不會拿我們怎麼樣。”
“以後的事情還很難說啊”阿芳又開始顧慮重重了。
“走一步是一步吧,我就是不想讓你知道的太多才沒把這事告訴你,以後我會有辦法處理好這些的,再說,當時他如果不肯借與我,那才叫不好說吶。”他越是這麼解釋,阿芳的擔心也就越發增大,稍才放緩的心境這會兒又懸了起來,可是她既無策又無力。
若不是天氣炎熱,張強是不會在飯後攜妻拖子全家一起出門閒逛的,說是出門,也就是順著河邊的小道繞上那麼一圈也就算是納個涼了,漸漸地、漸漸地一家人也就養成了這種習慣。
這兒的人們大都除了外出做禮拜外就是喜歡在晚間聚在一起喝酒、交流,大熱天裡更是不願待在家裡了,況且下午的晚些時候還飄來一陣不大的雨水,稍有些涼意舒適空氣間充斥著一股花香與塵土混合的氣味,晚上出門散步的人自然也就比平時多了起來,共享著涼爽所帶來的快意。
這裡沒有宗教偏執,東正教與伊斯蘭教相互共生,和諧交流。不少人都會利用這段時間用來加深平日裡的感情,交換一些各自的認知和一些或是迷惑或是有趣的新鮮事,當話題被引到帶有敏感的內容時,人們總能夠巧妙地繞開它去,不影響情緒。
而姑娘、小夥們早就急不可耐地裝成無事一樣等待著黃昏時刻的降臨。
張強也在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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