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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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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懺悔可得。貪者不為人處世,只論成敗,無所積累;唯智者知小節……

糟了,我又出了幻聽幻覺了。

文字的假象

我經常想寫一本書,說說我周圍的人和事。但是我不知道這本書是應該寫成*還是應該寫成小說。*和小說完全是兩回事。寫*,把經歷過的寫出來,只要記性還在,又有些經歷,這本書就可看。近年來,*成了熱門,因為讀者不想再被小說欺騙,想在真實的生活中找到一些依據,或者是覺得看真實的記載就好像每天在飯桌上說別人閒話一樣過癮。而小說,說了半天,那主人公也是虛構的,議論小說人物到頭來還得嘆口氣:“那不都是沒有的事嘛!”或者“怎麼可能有這種事?都是作家瞎編的!”絕對沒有背後說人家長短的那種*。再者議論小說還需要文學判斷力;說起文字來,各人有一套說法,很難統一,沒有文字修養的常常會帶著一肚子的感受卻在文學討論中啞口無言。但要說*的話,人人平等,事情就這麼發生過了,都寫在書裡了,沒有什麼更多的美學意義可爭辯,最多可以說作者是騙子,把好事全說到他/她自己頭上去了。

只要是文字,就有編的成分;只有行動是無法加工刪改的,動作永遠是美與醜的結合。生活中誰都免不了幹不登大雅之堂的事,由此文字顯得更美妙。文字作者把他不想看到的事實都在文字中刪掉了。從人的自然談話再轉到紙上去,就是一個製造面具或假象的過程。大多數不加設計的人都不會想到談話是為了轉到紙上去的,但對於職業作家或想把寫作當職業的人,談話就可能會變成小說素材。當你處於一種自然狀態的時候,說出一些很有狀態感的話,但如果在說的同時已經想到了這些話會再變成文字,那時你說話的誠意肯定馬上就會減半,因為你已經開始在腦子裡對自己說的話做文學性的刪節和調整。我們不喜歡和一些作家對話,老覺得他們欠真誠,沒準兒就是這個原因吧?我也常常見到一些朋友,沒當作家之前,生龍活虎,談笑自如,後來變成了作家,馬上言談就有了包裝成分。小說把我們活生生的生活給轉換成文字,使我們的生活濃縮和固定到想象裡。哪怕是現實主義的小說,也是大堆的幻象構成。因為那些免不了要從作家筆下冒出來的形容詞,使狀態固定下來。無論高興還是悲哀,都被文學誇張。後來我發現生活中一些事情悲哀到無法形容,形容出來倒並不悲哀。真實的生活感受是文字絕對不能代替的。就像我的好友老四常說:“咱不寫小說,把日子給過成小說了。”

每個人的日子都是小說,哪怕什麼事都不發生,也是小說。這是為什麼*那麼風行的原因。只要對自己的生活有種特殊自戀,*就能寫成了。寫*要記得清事件發生的準確過程和時間地點,寫小說用不著。把在房間裡發生的故事挪到公園裡去發生,就是文學;把在房間裡發生的故事如實說一遍,就是*。“我們接吻……我把頭靠在他的肩上”之類的描寫是所有情人都經歷過的事情,無論這動作是自發的還是從小說裡學來的,它成了一種情人的普遍動作。猴子並不這麼做。無論是文學還是*大都不會這樣寫:“我把頭靠在他的肩上,不太舒服,只好把屁股的位置挪一下,這樣我的脖子才不覺得窩得慌。然後再把我的頭往他的脖子那裡拱一拱,這樣我的臉才能全部地放在他的肩上,否則我的下巴頦在他的肩外面,我的顴骨墊在他的肩胛骨那裡非常的不舒服。他的肩頭沒什麼肉,挺硬的,臉放在上面不舒服。好了,現在我覺得舒服了。晚風吹過,不會有蚊子來吧。”這樣的敘述,比“我把頭靠在他的肩上……心中充滿幸福”要更實在。因為心中充滿幸福的前提,是臉在對方肩頭上放得是否舒服,否則屁股挪來挪去很影響心中幸福感覺的一貫性。但如果作者全說大實話,讀者就會覺得生活黯淡了。這麼寫小說,就成了黑色幽默;可要是寫在*裡,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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