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不起標題(第1/2 頁)
我想了想,還是問出口。
“官員受個傷,三七為何要悄悄稟話?受傷是什麼秘辛嗎?”
蕭瑾疏神色微頓,繼而道:“當時大典在即,這種事總歸不喜慶,便沒告知你,眼下你有了身孕,那等見血的事,亦不便你耳聞。”
我頭痛欲裂,手捂住額頭,肚子也隱隱作痛,痛得漸漸蜷起身子。
他還在企圖瞞我。
他也知道,關外出生入死那麼久,普通的傷根本不至於我大驚小怪。
所以他瞞我,說明事情算得上嚴重。
蕭瑾疏給我擦額上的汗,眼見情況不對,立即傳太醫入內。
太醫看過之後,納悶說:“按理說方才穩住了,不應該這麼快啊,娘娘是否心境有變故?養胎切忌大喜大悲啊。”
我還聽到杏兒小聲向蕭瑾疏稟報。
“接見命婦的時候,她們議論秦太尉受傷一事。”
蕭瑾疏示意她閉上嘴。
太醫在我身旁躬著腰,恭謹道:“娘娘,深呼吸,把鬱氣散了。”
我努力照做了,情況仍然沒有好轉,肚子越疼越烈。
蕭瑾疏撥開太醫,俯身在我耳邊說:“我向你保證,他雖然墜馬性命無礙,只是出於私心我才想瞞下來,沒有很大的事。”
我抓住他手腕,嗓音乾裂。
“能徒手撕幾隻狼的身手,會墜馬?”
蕭瑾疏哄人的語氣道:“總之他真的不嚴重,等你情況穩定下來,我們一同去問他究竟發生何事,查個明白。你先顧好自己的身子,這才是最要緊的。”
我想叫自己安定下來,但肚子裡的疼痛根本無法忽略,身下彷彿有什麼濃稠的溫熱的東西流了出來。
蕭瑾疏掀開被子,看到我身下流出的血,神色怔了須臾,隨即起身對太醫道:“儘量讓皇后少受些罪,用點止疼的藥吧。”
說到最後幾字,他的嗓音近乎哽咽,嘶啞難辨。
懷身孕是不能用止疼藥的,他知道留不住了。
聽到皇帝不再強留的意思,太醫也鬆了口氣,寬慰道:“月齡小,不會太傷身,聖上不必太過憂慮。”
有人勸皇帝出去,說是血氣汙穢,免得衝撞了他。
蕭瑾疏沒有動彈,全程失神的坐在一旁,看屋子裡的人忙得團團轉,他沒有半點反應,那雙眼瞳僵硬的好似石頭做的。
溯兒想跑進來,被宮人攔住,哄著抱遠去。
正如太醫所說,月齡小,一切都相比我記憶中簡便一些,也短暫。
等到這一切都結束,杏兒端藥來給我喝。
我在別的侍女攙扶下坐起身,卻沒有接過她手裡的藥碗。
我冷冰冰的問:“你誆騙本宮?”
若不是那日她說魚鰾沒破,我豈會再經歷這種事。
杏兒舉著藥碗跪下來。
“奴婢盼著娘娘多子多福,便自作主張,奴婢該死!”
半個字我都不信,背後無人,她怎敢這麼做。
我看向蕭瑾疏:“聖上,你的人我不能越俎代庖處罰了去,今日起,她便回你的乾元宮吧。”
蕭瑾疏雙眼血絲密佈,直直的看著我。
看了一會兒後,他轉而涼聲質問杏兒:“誰授意的你誆騙皇后?是朕嗎?”
杏兒淚流滿面的搖頭。
“是太后娘娘對奴婢說,若是皇后娘娘再無所出,便是奴婢伺候不善,早晚賜死奴婢……那日娘娘問我魚鰾之事,奴婢便斗膽扯了謊。”
蕭瑾疏擺擺手,道:“你既在皇后身邊伺候,便該不計生死忠於皇后,誆騙欺瞞主子便是大罪,拖出去,打五十棍。”
當他說出“五十棍”這幾個字時,杏兒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