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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他還是先把事情處理好,再去思考其他問題吧。
苗之瑤看向來人,哼聲:「你來了,他已經進入發情期了,你想怎麼做都可以,他現在沒有力氣拒絕你了。」
陸在霖猜到她會找幫手,倒是沒想到她會找這麼一個人。
嚴星宇。
那個當初在學院門口將他攔下來,問他要微信的那個alpha。
他的發情期被迫提前到來,因為腺體貼被摘掉的原因,課室的空氣開始蔓延著一股鈴蘭花的味道。
他從眼前的alpha眼裡看到了垂涎,還有貪婪。
嚴星宇捏著他的下巴說了句:「你看不起我又怎樣,待會你還不是得乖乖躺在我身-下求我?」
嚴星宇說完之後,對著陸在霖的方向架起了攝像頭,他看著苗之瑤,說:「你還不走?」
苗之瑤:「你自己善後,我先走了。」
「你們兩個,誰也走不了了。」
俞嘉勛的聲音從畫室的角落裡傳來,只見齊嶼像瘋了一樣衝到陸在霖的身邊。
第50章
b市, 一傢俬人醫院。
陸在霖躺在病床上,看著天花板靜靜發呆。
已經過去三天了,他的大腦還是一片混亂。
只要他一放空, 腦子裡想起的全是他和齊嶼曾經的過往,但其實在他恢復的記憶中並沒有多少與齊嶼有關的痕跡。
又或者換句話來說是:在失憶之前,他根本沒有在乎過齊嶼這個人。
所以有關齊嶼的記憶少得可憐, 而且因為他之前對齊嶼抱有惡意的揣測,能想起來的都是他和齊嶼針鋒相對的畫面,應該說是他單方面對齊嶼不友好的態度, 對他抱有敵意, 厭煩和各種不喜的情緒。
討厭到什麼程度呢。
就是身邊所有人都覺得自己跟他是死對頭的關係,甚至不會在他面前提起齊嶼的名字。
可齊嶼並沒有做錯什麼。
他從來沒想過要與自己爭些什麼,他從來不在乎那些虛名,就連陸在霖對他惡言相向也從未有過半句怨言。
他只是想要多看看自己一眼,因為喜歡,他甚至寧願看到陸在霖並不善意的目光,也想要多看他一眼。
在那些過往的歲月裡, 齊嶼一直保持著安靜,在某個角落偷偷愛慕著他,卻不敢透露一絲對他的愛慕, 就怕惹得陸在霖更加厭惡他。
甚至因為陸在霖的厭惡, 讓齊嶼受過很多次傷害, 所以齊嶼一直在跟他保持著距離,不敢靠他太近, 不敢打擾他, 只希望能在遠處看他一眼。
一想到這裡,陸在霖胸口就疼得厲害。
齊嶼明明沒有做錯, 他卻將那些錯誤推到齊嶼身上。
年少時的不懂事,男生之間的明爭暗鬥,他的驕傲,都成為了傷害齊嶼的劊子手,他還為此覺得得意。
所以在回想起這些記憶的那一刻,陸在霖第一選擇的是逃避,他無法面對齊嶼,又或者說他無法面對的是過去的自己,無法將現在的自己去和過去的自己相比。
無法面對那些真真實實對齊嶼造成的傷害,哪怕齊嶼根本不在意。
可他會在意,他陷在一個怪圈,無法輕易走出來。
特別是想起那時在齊嶼的祖宅看到的那些照片還有他的畫像。
他當時只覺得震撼,覺得竟然會有人這麼喜歡他,可到現在只剩下無盡的難過,原來會有人用這樣的方式去愛他。
齊嶼在畫他的時候想的都是些什麼呢?
大概是每一次落筆的時候,都帶著小心翼翼的喜歡和被心上人討厭的難過吧。
因為喜歡他,所以落下的每一筆都無比的認真。
[他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