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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嶼的四個舍友都配合了這次的行動,他們很早就開始找畫室的藏身點。
這兩個月不僅是給苗之瑤考慮的時間,也是給陸在霖他們一個準備的時間。
如平常一樣,陸在霖和簡陽留在了畫室。
夜幕降臨,這一層樓的教室都關了燈光,只剩下畫室的燈光表示裡面還有人。
忽然有一陣敲門聲,陸在霖和簡陽都看向了門口。
「簡陽,有人找你。」
簡陽很緊張,但是還是裝作不滿地說了句:「誰啊?」
簡陽跟著那位同學離開了畫室,臨走前讓陸在霖小心行事,畫室現在只剩下他一人。
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的時候,整座教學樓幾乎沒有人了,安靜得有些詭異。
陸在霖總覺得今天的畫不太滿意,剛要擦掉的時候,一隻手摁住了那張畫紙:「畫得真好啊。」
聲音有些冰冷,在安靜的畫室顯得特別突兀,還有些滲人。
陸在霖感覺到他身後被抵著一個尖銳的東西,像是針頭。
苗之瑤毫不猶豫地撕開了他的腺體貼,粗-暴的動作讓他倒吸一口氣。
苗之瑤有些疑惑地問:「你看起來好像很鎮定,我還以為你會渾身發抖地向我求饒才對。」
陸在霖:「你為什麼會覺得我要向你求饒?你手上的東西,不出意外只是能讓我快速進入發情期的違禁品,你是不是忘了,我是有男朋友的人。」
聽他說起男朋友,苗之瑤的怒火蹭蹭地往上漲。
「什麼叫你的男朋友,齊嶼明明是我的alpha。」
陸在霖低聲笑了笑:「齊嶼他知道你喜歡他嗎?」
苗之瑤看著他的眼神像是淬了毒,「他怎麼可能不知道我喜歡他,本來我都能和他在一起了,你為什麼中途跳出來攪局?你不是最討厭齊嶼了嗎?你不是一直都把他當作死對頭嗎?」
陸在霖忽然愣了一下。
苗之瑤拽住他的頭髮,針孔抵在他後頸的腺體,陸在霖感覺針頭已經進去了一點點。
苗之瑤此時的神色有些瘋狂,聲音充滿了憎恨,「明明我都要成功了,你車禍失憶?失憶後就將你討厭齊嶼這件事忘了?你知不知道,我就差一步就成功了!」
陸在霖感覺到頭皮拉扯的疼痛,忍著疼痛,問道:「我該知道什麼?」
苗之瑤忽然捂著自己的臉,說:「我早就看出來齊嶼喜歡你了,他每次看你的眼神都充滿了愛意,每次的視線都會在你身上停留了很久,又因為你每次對他的厭惡傷神,難過,憑什麼,你憑什麼能得到他的愛,憑什麼他這麼喜歡你,你全然不知?!」
苗之瑤越說越激動,將那針水全部注入了陸在霖的腺體裡面,說:「我為了讓他喜歡我,故意去整成他喜歡的臉,也就是你的樣子,偷偷地去學習你的一舉一動,我在手術完成的那一天,我就打算去給他表白,他一定會接受我的,他一定會喜歡我這張臉,一定會和我在一起的。結果,你居然該死的失憶了?!」
「你不是最討厭齊嶼了嗎?」
「你居然失憶了?」
陸在霖捂著自己的後頸,他感覺那裡在流血。
可是他此時顧不上後頸上的疼痛了,他滿腦子都是苗之瑤說的話。
他原本想過今天這樣做,為了逼苗之瑤說出她的計劃,同時他也有可能會從這裡面知道一些他和齊嶼以前的過往。
沒想到真給他猜中了。
他現在的腦袋一片混亂,很多記憶碎片一閃而過。
[我當然是想要分化成為alpha啊,我才不要當軟綿綿的oga。]
[最討厭別的alpha了。]
[齊嶼?我不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