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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是把吳淵當冤大頭了,大不了以後多給他弄點好東西彌補一下。
畫展一結束,我就買了火車票,儘快趕去開封,將手裡這塊燙手山芋,儘快的物歸原主,要不然老被一個鬼仙惦記著,想想都睡不著覺。
原本吳淵說想和我一起去,但是被我被否決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全身而退呢,可別再連累別人了。
火車票買的急,我只買到了一張硬臥的上鋪,中間是一個睡覺打呼嚕,聲音大的嚇人的,穿著有點土氣,但是人挺實在的小老闆,下鋪是一個帶著孩子的女人。對面是兩個小青年和一個稍微有點潔癖的白領。
怎麼說呢,幾個人之間都不太和諧,有潔癖的白領非常看不上打呼嚕的小老闆,小老闆性格倒是很好,沒跟她一般見識,但是那兩個小青年有點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總是在中間起鬨架秧子。
而帶著孩子的女人,雖然不參與他們的爭鬥,但是小孩子受不了啦,沒事兒就哭一陣,大約也是孩子排解寂寞的方法。
我呢,乾脆就呆在上面,沒有必要絕不下來。
對了,兩個小青年是一對小情侶,即說是出來旅遊結婚的,兩人倒是挺黏糊,就是太黏糊了,已經到了旁若無人的境地。
整整坐了兩天火車,我才到了開封,一下火車,呼吸了一下新年空氣,我這才有了一種活著的感覺。
在火車上那感覺,別提了,幾乎每一口呼吸,都包裹著一股子特殊的味道。我覺得那個帶著潔癖的白領,能堅持到站,顯然不是一個真正的有潔癖的人,她就是矯情。
我這輩子,最討厭這種矯情的人了。
到了開封是上午十點多,我看了看時間,現在去那個什麼五家坡,晚上八成就回不來了,不過,我帶了人手過來,想來就算是在郊外住一晚上,也沒什麼。
我讓趙金剛先去找找,有沒有好走點的路。然後就做了一輛計程車,到了長途客運站,找了一輛到五家坡的客車,花了三十五塊錢,據說要下午三點鐘才能到地方。
之前我吃了兩天的泡麵,而現在,我拿著一個卷餅,感覺這破東西還挺好吃的。至少,要比全是防腐劑的泡麵好多了。
五家坡在這一帶挺有名的,是個已經開發了很長時間的旅遊景點,賣點是附近的花海以及上好的花茶、精油。
所以,一般到這裡的來的都是小情侶、好閨蜜、小老闆。像我這樣,背著一個小揹包,穿著一身短袖、短褲,長得一看就是個在校生的,最奇怪的是單獨一個人來五家坡的,不是說一點沒有,但也是很少見。
我在這五家坡市場來迴轉悠,等著趙金剛回來,告訴我那個女鬼仙具體在哪裡,我還儘快趕過去。
結果等到我在五家坡,吃了一頓很不錯的灌湯包之後,趙金剛終於趕回來了,帶著一身讓人無法忽視的陰氣。
&ldo;我說,那得是個什麼地方啊,你這身上的陰氣,比你去地府帶回來的還要多。&rdo;我簡直就想離著趙金剛至少三丈遠,實在是他身上的陰氣太重了,丫要不是我認識他,我還以為是哪裡來的冤魂,要衝著我索命呢。
&ldo;就是就是,哪裡來的孤魂野鬼,趕緊離我遠點,我這剛洗的衣服,別被你燻臭了。&rdo;柳真媛年紀小,最喜歡開玩笑。
趙金剛看到我們幾個一臉嫌棄,也很無奈。
&ldo;那個鬼仙的洞府,簡直就是一個我見過的最大墳場,也不知道那裡到底埋葬了多少屍骸。弟馬,那裡陰氣非常重,據我打聽到的訊息,那裡每隔百年,都會聚集起極為重的陰氣,要不是有這個鬼仙,每到這個時候都會吸收溢滿的陰氣,這個地方,早就不能住人了。&rdo;
&ldo;你的意思是,咱們的點子比較正,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