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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沒什麼表情,但是也不像是在開玩笑。&ldo;哪能啊,我是怕你不得勁兒,我打小就和兄弟們擠一張炕。主要是是怕你不習慣,和別人一起睡覺。&rdo;
我一想,可也是,兩個大老爺們,有什麼的。
我這話說完,一想,不對啊,這小子也不是什麼小青澀,八成有過有親密關係的男朋友,我這麼說其實不是在說他是個雛兒?
這話,放哪個男的身上,都不算好話吧?
&ldo;呃,那啥,沒別的意思啊,你現在有男朋友嗎?我怕你男朋友誤會。&rdo;
吳淵勾了勾嘴角,很認真的看著我,&ldo;我沒有男朋友,你放心,沒人誤會。&rdo;
我心說,你有沒有男朋友,和我還真就沒什麼關係。
這就酒店是給準備那種白色的睡衣的,我來的時候自己帶了一套棉麻的短衣短褲,雖然天熱,但是我從來就不習慣裸睡。
打小我媽養的臭毛病,正好不用蓋被子。因此酒店的睡衣,就貢獻給了吳淵。
躺在床上,發現身邊多了一個不是血緣關係的認,剛開始多少有點彆扭,不過大概是實在太困了,我躺在床上沒兩分鐘就睡著了。至於吳淵怎麼樣,我就不知道了。
只是迷迷糊糊的,下意識的儘量不要翻到另一邊,搶了人家的地方。但是想是這麼想的,可事實上卻未必能控制。
我這兩年一直睡的是大床,轉個身,翻個腿什麼的,從來沒有個顧及,因此可以想像,我這人睡相其實真的不怎麼樣。只不過一直是一個人睡覺,從來也沒有人挑我的毛病。
第二天,我感覺到有人拍了拍我的後背,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看到鄧國平一臉壞笑的看著我。
&ldo;幾點了,你怎麼在這?&rdo;
鄧國平指了指自己的手錶,&ldo;八點了,臭小子,再不起來可就沒飯吃了。我今兒一大早就給你打電話,打了七八個你都沒接,沒把發我就過來敲門了,還是你的那個朋友給我開的門。
我說行啊,小子,這才幾天,就勾搭一個魔都的朋友,昨天玩到挺晚吧?黑眼圈都出來了。&rdo;
我下意識的點點頭,昨天確實睡的很晚,&ldo;我和老吳認識很久了,不是才認識的。&rdo;
&ldo;那就好,我還以為你帶了認識沒幾天的人回來了,我可告訴你,現在人啊,亂得很,你可得注意一點,別生病了,不然啊,那可就什麼都沒了。&rdo;
這都什麼跟什麼,交朋友怎麼跟生病掛在一起了。
不過說道生病,&ldo;你感冒怎麼樣了,好點了嗎?用不用再吃一次藥劑,鞏固一下。&rdo;
鄧國平拍了拍我後背,&ldo;起來吧,我和老師都沒事兒了,就是那個老二,看著還有點難受,你的藥呢,我拿去給他。&rdo;
老爺子沒事兒我就放心了,至於鬱澤,那是因為他脖子上那東西,在持續性釋放陰氣,沒出事兒就算不錯了。
我指了指床頭櫃,然後起身,去了衛生間,收拾了一下,出來換了一套衣服。
吳淵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一早上就不見了人影。
我換完了衣服下了樓,就看到老爺子和吳淵,坐在大廳的旁邊的沙發上,聊得特別投機。
別說,吳淵還挺厲害的,竟然在跟老爺子聊養生和《周易》,我也是佩服了。
之後是我們五個人一起去的畫廊,吳淵也跟著去,說是還沒見過我畫的畫呢。
到了畫廊,那邊已經開館了,來的人不多,不過也正常,今天是週一,大部分的人都要上班,能有人來我就覺得不錯了。
說起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