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匹夫一怒(第2/4 頁)
家的房子?”李響右手指著權老大,左手緊握,指甲摳進了肉裡。
權老大見是李響,反而不驚了,哈哈笑道:“我當是哪個,原來是李家大小子。你爹欠錢不還、以屋抵債,我這裡有他畫押的字據,要你來聒噪?那破屋子已是我的,老子想燒便燒,誰管得著?”
言罷招手,示意手下將二人圍住,而後囂張地挑了挑眉,咧嘴大笑:“那日教訓你爹孃,獨獨將你漏下。今日既送上門,便補上這頓打罷!”
“打!”
權老大一聲令下,手下們行動起來。按照預想,李響和他這位同伴應當背靠背站在一起,接受大夥的輪番攻擊。不過夢想雖好,現實卻打臉。因為李響這同伴壓根不按劇本出招,不等他們上來,先一步竄到權老大面前,身形之快匪夷所思。
就在所有人都還在發呆的時候,權老大的手中的刀已被一把奪過,人也被順勢帶倒。那人的另一隻手扯過權老大的左臂按在地上用腳踩住,而後手起刀落,把那隻左手齊腕切了下來。
整個過程只在一瞬間,那人從頭到尾一句廢話未講,權老大甚至都沒來得及疼便已成了殘障人士。直到那隻手脫離了母體滾在地上,一群人才被嚇得動彈不得。
“啊——”,痛感終於追上了神經,權老大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哀嚎,聽的同夥頭皮發麻。眼前這是個啥人?眨眼功夫老大就讓人給廢了,咱還跟他動手麼?
毛賊裡也有膽大的,還能顫顫巍巍地發問:“你、你是哪個?咱、咱們與你無仇,怎一言不發便殺人?”
這話自是對王雙說的。王雙聽著好笑,這不是跟李響剛剛問他們的一樣麼?怎麼?打不過想起來講理了?
王雙板著臉,沒有立刻發聲,而是拎起刀先環顧一圈,冷笑道:“扔了兵刃跪下,狗命可保。”
“噹啷”、“噹啷”……
方才還囂張跋扈的一夥人,此刻順從得像孩子,一個個老老實實扔了傢伙,抱頭跪在地下。世上的事便是如此諷刺,越是愛欺軟的就越是怕硬。
權老大已疼得昏了過去。王雙也不理他,吩咐李響找幾根繩把這些人捆了,一個一個分開問話。
李響一直在發呆。老實說,打從上路他這心裡就在打鼓。兩個人去找一群流氓算賬,這賬可怎麼算?但王隊率一個外人如此義憤,他這做兒子的怎好落後?就算打不過,捱打的也得是自己,總不能讓外人替咱受罪呀!
李響想一力承擔,這個理想被王雙三拳兩腳崩得粉碎。那十來個土匪到了王雙手裡就跟泥捏的一般,剛一用力就全都碎了。
這是李響第一次見到王雙動手,他才深刻理解職業和業餘的區別。像王雙這樣生就一副好筋骨、又有名師指導又有實戰鍛鍊的戰士,別說收拾幾個流氓,就算到了千軍萬馬的戰場上,他也不能吃虧呀!
李響邊捆繩子邊琢磨,看王雙的眼神已成了崇拜。別看這小夥子小自己好幾歲,可給他當兵,李響服氣。
綁好了人,王雙讓李響去把鄰居都找來,看他挨個審問流氓。這夥人平素沒少在村裡戳雞逗狗,村民都是敢怒不敢言,今天來了治他的主,那還不趕著趟來看熱鬧?
屋外很快便站滿了人,王雙將綁好的俘虜一個一個單獨拎到外面,挨個審問,事情的真相也漸漸浮出水面。
“竟是黃老指使的?”
“不能吧?李仲這錢欠了三年了,黃家從未催過,怎地這回如此決絕?我看是這群賊有意攀扯黃家。”
“可這權老大的確去過黃宅,我親眼見的,出來就去市集買酒買肉,黃家怎能脫了干係?”
……
人群嘰嘰喳喳的說啥都有。王雙權當沒聽見,問完了話叫李響拿著口供先回縣衙,自己押送囚犯步行回去。辦完這些事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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