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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羅九峰可是令尊大人?」
羅雁秋從來不曾聽人對他提起過他父親的名字,今日突然被人提起,立有一種親切之感,不由心中一股熱流上湧,頓時珠淚盈眶,道:「老前輩怎知先父名諱?」
司徒烈似無限感慨地道:「一晃眼,這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了,那時我與令尊,毗鄰而居,猶如一家人,難道令尊就沒有對你提起過?」
羅雁秋聞言悲從中生,頓時落下兩行清淚。
司徒烈突見雁秋語塞涕零,便知自己情同手足的老友,一定遭了不幸,忙不迭地追問道:
「怎麼了?」
羅雁秋泣道:「先父已經喪命黃泉。」
司徒烈仰天浩嘆一聲,抑止不住內心的傷感,頓時熱淚盈眶,道:「他得的什麼病?」
羅雁秋像是回到昔年的那一晚,目睹著仇人,向他父親施以辣手,而他自己卻無能為力,顫聲道:「乃是被仇人所殺!」
司徒烈睜大了一雙眼,驚啊了一聲道:「那人是誰?我司徒烈決不與他甘休!」
雁秋迷惘了,也羞愧得無以復加。
司徒烈見雁秋並未道出仇人是誰,以為他小小年紀,尚未察出仇人線索。
於是嘆息一聲,道:「孩子,一味悲傷,於事何濟,老夫傷愈,定與你調查個水落石出,湔雪此仇!」
司徒烈正安慰羅雁秋時,站在一旁的司徒乃秀,突然插口道:「爹爹,你老人家傷勢究竟怎樣了?剛有起色,就這般不知愛惜,難道不怕……」
司徒烈舒了舒四肢,神色一朗,道:「好啦!完全好啦!你看我不是可以下榻走路了麼!」
他邊說著話,邊走下榻來,直急得司徒姑娘面色泛白,道:「爹……」她欲阻止她爹逞強。
司徒烈望著焦急的愛女哈哈一笑,道:「傻孩子,我這麼大年紀了,難道還會與自己性命開玩笑,難道我還會裝扮給你看嗎?」
他說著話,在室內又舒了舒身軀,不但覺得完好如初,同時並有比受毒傷之前,還要輕鬆舒暢的感覺,他搞不清這是怎麼回事,望了雁秋一眼,道:「賢侄,你哪裡學來的這一套華陀絕技?」
雁秋雖還不知司徒烈與他有何淵源,但由他的言談話語之中,知他與乃父交情定非泛泛。
於是拭了一拭面上淚痕,將巧得「百妙佛珠」之事,一字不隱地告知了司徒烈。
司徒烈雖然一向遠居邊陲,追尋殺妻仇敵,但對「百妙佛珠」之事,並不生疏。
聞言神色一愕,道:「怪不得有這般神奇妙用,原來出自『百妙佛珠』之中。賢侄,你告訴我『百妙秘籍』所載,你練得幾成?」
「不瞞老伯,我自得『百妙佛珠』,熟記秘籍所載之後,除一前一後,用以救了兩名病者之外,對於拳掌劍術功夫所練甚少。」
司徒烈聞言,急道:「傻孩子,你怎麼不按照秘籍上所載去練呢,難道你不想稱霸武林,天下無敵?」
羅雁秋精神一振,抱拳對司徒烈道:「尚未請教老前輩名諱?」
司徒烈哈哈一笑,拉住羅雁秋一隻手道:「老夫司徒烈。賢侄,你先坐下,我們再來慢慢長談。」
雁秋坐下之後,司徒烈轉身向司徒乃秀道:「孩子,你去將那缸陳年花雕取來,我要與羅賢侄痛飲幾杯。」
司徒乃秀見老父大傷剛愈即要飲酒,不由急道:「爹爹,你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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