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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又驚又喜,連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齊御風哈哈大笑:“他就是一個顛大勺的,你又不是沒有炒過菜,這道理你還不懂?”
田樹言腦中突然一閃,突然明瞭,那壯漢每次逼起上躍,都是將鐵鍋向前推了一推,為的就是逼迫他只能向壯漢面前跳躍,而不至於落到他的身後;而自己落下之際,他卻總是向後一拉,也是同樣使他不能盡心借力,縱躍出他鐵鍋的範圍;而比拼招式時,他總是一揚一挫,使自己翻動,再給自己一個緩衝……
他腦中突然展現出一個情景,便是那壯漢提著鐵鍋,在火上不斷的顛勺,翻炒,而自己便是那個無論如何都翻不出他手掌心,都無法逃避命運的——炒雞蛋!
第五十三章劈頭蓋臉
田樹言在變了臉sè,隨之略微思索,心中登時便雲開霧散,豁然開朗。
挺劍上前一步笑道:“你這伙伕,這一手蒙了我好久,來來來,我們再戰?”
那壯漢嘿嘿一笑,搖頭說道:“你是武當派的,跟你打沒意思。”
說罷轉頭看向齊御風道:“那個刺蝟頭的,你很好,看破了我的招數,願意和我打一架嗎?”
齊御風一摸腦袋,原來自己的帽子居然在經過樹叢的時候掉落在了地上,急忙跑過去撿起,轉身搖頭道:“我輕功不行,可打不過你。”
他以劍法而論,走遍天下,或許已屬於一流高手行列,但無論輕功身法,拳掌內功,與高手打幾十個回合或許還勉強能撐上一會兒,但時辰長了,卻不免要露出馬腳。
之所以能有如此造化,也還是應了無青子道長那句話,純粹是吃出來的。他在山上喝了無數的血膽酒,那酒最為壯力,再加上rì常伙食,俱是大補山珍,此時他身形雖未改變太多,可力氣卻比上山時增長了一倍有餘。
這壯漢以一隻短柄鐵鍋,就能將田樹言顛來翻去,一身臂力可謂當世稍有,實在強過他太多,齊御風最怕的就是遇見這種一身蠻力的傢伙把他打回原形,是以想也不想,當場拒絕。
那壯漢湊近了熱情的推薦道:“你輕功不行,我的輕功也不行,像這樣攀牆爬樹的本事,我是一輩子也練不成啦。咱倆就在地上比劃如何?”
齊御風微微有些意動,當下沉吟不語。這壯漢的鐵鍋招數頗於他所學有相似之處,或可互相印證一二。
那壯漢等了一會兒,頗為不耐煩,見他只是低頭不語,當下上前一步,矇頭蓋臉一鐵鍋就朝他臉上砸了下來。
齊御風一閃身,展開四象步法,一步踩到那壯漢身後,躲了過去,抽出長劍,信手回刺過去。那壯漢回首一手,長劍在鍋子上刺出幾個火星。
齊御風可沒有田樹言的柔雲劍法的功力,不敢以力碰力,當下抽回寶劍,展開步法,東一劍,西一劍,一招未畢,二招又至。
他展開這套長白劍經上的劍法,劍招初出時人尚在左,劍招抵敵時身已轉右,竟似劍是劍,人是人,兩者殊不相干,接連朝那壯漢身上刺去,壯漢東擋西擋,迎住劍鋒,面sè卻略有些失望,搖頭道:“你這樣可贏不了我。”
齊御風臉上一紅,自他出道以來,挾長劍以抗江湖敵手,未嘗有一人不誇讚他的劍法的,可就這麼愣頭愣腦的一個壯漢,卻說自己贏不了他。
當下劍勢一變,施展起胡斐所傳的雪山劍法,畢竟長白劍經上的劍法太過繁複華麗,他經驗尚淺,不能理解其中深意,能發揮的威力只有十之一二。可這雪山劍法卻是胡斐親手教出來的,即使墨心,書硯二人到此,也未必比他強到那裡去。
當下他長劍斜指,劍尖分花,竟是連刺三處,在雪山劍法當中,又隱隱帶了天山派“三分劍術”的味道,心想憑那壯漢一隻鐵鍋,怎麼也擋不住這三招劍法,若是縱躍避開,他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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