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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樹言不是被鐵鍋反彈在天上大翻筋斗,便是被那壯漢擠兌的下不了樹,這柔雲劍法本當一經發動就連綿不斷,在一招之後,不論對方如何招架退避,第二招順勢跟著就來,如柔絲不斷,chūn雲綿綿,可他被困在空中,一經交手,便被那壯漢鐵鍋一顛,抬向空中,這連綿不絕四個字,便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久戰不下,田樹言也想過以力破力,將他這口鐵鍋擊碎,可幾經試探,那鐵鍋黑黝黝厚得不行,又豈是他一口薄薄的鐵劍所能破得了的?
又過了幾招,齊御風兩人也看出田樹言窘境,當下沉默不言。
觀察了幾招,齊御風突然“咦”一聲,他見這壯漢前翻、後翻、左翻、右翻,離不開推、拉、揚、挫四個字,手腕一扭一拋,倒好似與他的乒乓劍法有些相似,不過這鐵鍋厚重短小,其實質卻又有所不同,當下細細觀察,良久過後,突然一拍大腿,哈哈大笑起來。
那田樹言此時正蹲在樹上,伺機反擊,聽了齊御風大笑,不由得臉上又是一紅,心道這位暗地裡較勁的情敵,又不知會怎麼抹黑與他。想是在李文秀眼中,此時定然也覺得自己像個上串下跳的猴子一般難看。
他xìng子與齊御風不同,雖然平時瀟灑不羈,可臨到喜歡的女孩面前,卻總是諾諾不敢言語,而那齊御風心直口快,有什麼就說什麼,肚子裡更是藏了無數討人喜歡的段子,逗得李文秀笑靨如花。
他吟一百句詩詞,也抵不過齊御風講一個通俗易懂的笑話,他費了好大力氣拉近兩人關係叫聲“文秀”,已是鼓足了勇氣,臉紅心跳得不行,人家齊御風大大咧咧,張口便“阿秀”,“阿秀”叫個不停,如行雲流水,任意而至,絲毫不落下刻意的痕跡。
他逢山談山,逢水說水,縱古論今,可那兩位卻好似都這些風雅之事不感興趣,反而對路上遇見的那些下松鼠啊,小白兔啊或者好吃的東西更為關心。
可憐這一位胸懷錦繡文章的少年俠客,除了練武喝酒,便只會吟幾句歪詩,在兩個半文盲面前毫無一點出風頭的機會,這兩rì連遭慘敗,都已有了些自暴自棄的傾向。
此時再回頭見那壯漢面帶微笑,似乎嘲諷他一般,不由得怒上心頭,雙手持劍,要使一招“玉女投梭”,向那壯漢手上刺去。
這一招平淡輕舒,看似毫不著力,但劍尖刺出,卻混有他練了十多年的無極內功,且縈繞輕柔,劍招能在半途繞一個小彎,令人防不勝防。
他足下用力,看準那人手指,一劍刺去,身子正凌在空中,突然聽見齊御風喊道:“後翻!”
未及思索,他劍勢已出,有進無退,當下一劍如驚鴻乍現,嗤嗤帶著風聲刺向那壯漢,只見那壯漢,手握住鐵鍋把柄,輕輕向後一翻,護住手腕,防住了他這一招。
田樹言一個倒翻,回到樹上,與那壯漢同時“咦”了一聲,看向齊御風。
田樹言心道:“齊兄弟的武功進步雖快,但與我還有不短的距離,方才一招,他卻怎麼突然叫破了那壯漢的招式?”
那壯漢起初滿臉驚異,隨之卻也嘿嘿一笑cháo齊御風說道:“小朋友,你的眼睛很不錯!”
齊御風笑道:“田兄,你使快劍與他拼搶,我告訴你他鐵鍋的方位。”
田樹言心有疑惑,勉強點了點頭,施展快劍,連綿不絕,與那壯漢拼鬥起來。
只聽得一旁齊御風叫道:“左,左,右,後,前,後,側翻,推,拉,揚……”這綿綿密密的幾招過後,他居然一句不差,將那壯漢鐵鍋的來去講得清清楚楚,雖然田樹言還有點迷迷糊糊,不明其理,可身在空中連翻了幾個筋斗之後,這rì子卻也好過多了,當下這壯漢便抵不過他的他這一劍,踉踉蹌蹌的後退了幾步。
田樹言抓住空隙,輕飄飄落地,當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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