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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不悅,疑問道:“可是依照之前商定,那財物大人分得六成,餘下四成你我雙方各兩成,如何能在多出一倍?”
那首領毫不在意,大手一甩說道:“無妨,將你們那兩成拿過來就是!”眾人隨即肆意狂笑,毫不顧忌姚勇面沉似水的表情。
“王兄,話不可亂說!”姚勇拍案呵斥,剛要質問,未曾料那首領酒碗一摔,身旁手下拔刀便砍,刀光掠過,一顆人頭飛出老遠,脖頸噴湧而出的鮮血濺的到處都是。
“哼!死到臨頭尚且不知!來,大家喝酒!”那首領胡亂擦去噴到臉上的鮮血,拿起另一碗酒大口喝下,儘管那酒已經被血染紅,放下酒碗,腥紅的嘴唇教人不敢與之對視。
遠處的人頭,憤怒混合著驚恐凝固在臉上,雙目圓睜,瞪著喝酒的眾人。
傍晚時分,兩人趕回唐府,急匆匆奔向正廳找到了等候訊息的唐飛燕。
“什麼?你們找到劫匪了?”唐飛燕聞聽這個訊息,手中茶杯摔在地上,激動得雙手合十向天禱告:“父親、叔叔,我終於可以為我們唐家報這血海深仇了!”
乾元道長端坐廳下,微笑頷首,卻瞧見張墨坐在一旁緊盯著他,眼神充滿懷疑跟jǐng惕,心中暗道不妙,莫非他發現了什麼?
“小墨,這劫匪找到了,你的兄長也可以恢復清白了,你怎麼不高興呢?”唐飛燕也發現了他不對勁,不由問道。
張墨猛然站起身走到唐飛燕身邊,抬手一指道長:“飛燕姐,你之前可曾見過他前來拜訪唐府?”唐飛燕略微想了一下,十分肯定地搖了搖頭,不知道他要說什麼。
“道人?哼!哪有道人如此jīng通追蹤潛入之術的,我看是盜賊還差不多!”唐飛燕大吃一驚:“小墨,這可不能亂說。”
“我沒有亂說,飛燕姐若是今天與我們一同前去,肯定也會懷疑他的。依我看,他就是那群劫匪派來的,目的就是要把罪名嫁禍到張秉叔頭上!”唐飛燕驚疑地看向乾元道長,身邊張墨已經拔出腰刀,雪亮的鋒刃直指道人,寒氣陣陣,迫人心神。
乾元道長悠閒地品了口茶,毫無被揭穿之後的驚慌,依舊一副輕鬆的模樣:“別緊張,貧道只是修道之人,見不得汙穢血腥,絕不會與賊人沆瀣一氣的。不過小墨既是懷疑貧道,貧道就解釋與你們聽。這修道者,遊四方,見眾生,品百味,知善惡,貧道自十六歲起辭師雲遊,遊遍大江南北,學盡奇門異術,似此等追蹤潛伏之術不過雕蟲小技罷了。”
張墨斥道:“一派胡言!大道不走,卻弄這些旁門左道,你還敢說自己是修道之人?”
道長拂袖起身哈哈大笑:“不識這些旁門左道,怎知何謂大道?修道,修道,非修前人之道,乃修自我之道。人人道不同,皆因心不同,修道便是修心,由心入道,方才是大道。更何況貧道若真是賊人,又豈會容大小姐活到今rì?又怎會助你為兄長翻案?”
張墨反駁道:“那是因為你需要我們作證!證明這背後的指使者是張秉叔,將這監守自盜的罪名嫁禍與他!”
道長苦笑著搖頭:“小墨,這你可說錯了。貧道所要告訴你們的是,這背後的主謀不是張秉,而是那縣令王淮安!”
“什麼?!”唐飛燕與張墨二人異口同聲,此話一出當真是石破天驚!
………【第二十二章 幕後黑手】………
“你們先坐下,聽貧道詳細說與你們聽。”與姐弟二人難以置信的表情相比,道長還是一副不急不慢的表情,也不知他哪來的淡定。
姐弟兩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出震驚之sè,唐飛燕最先坐回椅子,表示相通道長所言,張墨遲疑了一下,收刀入鞘,坐在道長對面,心中卻是半信半疑。
“小墨,今rì我們路上跟蹤那人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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