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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瑞真希望能看到他那熟悉的面容。她疲憊地說：&ldo;我希望這事從來也沒有發生過，克里斯。&rdo;

&ldo;絕不會有這事。&rdo;第一次，佩吉的話講得非常堅決。&ldo;你在那裡，特瑞。卡洛給她洗澡，是因為我們要他照看她。&rdo;

&ldo;我也不相信會發生這種事。可是艾勒娜給裡奇講了一些事。&rdo;她的言詞堅定起來，&ldo;我也很喜歡卡洛，我也知道里奇是什麼樣的人。可是現在艾勒娜一團糟，克里斯，我不能假裝裡奇從沒有提起過這事。&rdo;

一陣沉默。&ldo;我給卡洛談一談。&rdo;他平靜地說。結束通話了電話。

特瑞又掛了幾個電話，然後開車去學校接艾勒娜。

特瑞一出現，小女孩兒就撲進母親的懷中。特瑞一把把她緊緊摟在懷中。過了一會兒，她才意識到萊斯利&iddot;華納站在身邊，正打量著她，眼神裡充滿警惕和不滿。

&ldo;來吧，寶貝，&rdo;特瑞喃喃道。&ldo;我們去看拿什醫生‐‐你到了檢查時間了。&rdo;她連向老師致謝也沒有就匆匆走了。

艾勒娜的小兒科醫師是個三十多歲的婦女，她性格活潑，廢話不多。艾勒娜躺在檢查桌上，閉著眼睛，一言不發，顯得很平靜。特瑞希望她能給出讓人感到安慰的解釋。檢查完後，拿什把特瑞拉到一邊兒。&ldo;我基本上可以確認是性交，&rdo;她直率地說，&ldo;除此之外，很難再告訴你什麼。除非這孩子自己肯講。&rdo;

特瑞望了一眼檢查室：艾勒娜正在專心看一本新畫書。&ldo;你什麼也不能告訴我?&rdo;

醫生皺了皺眉頭。&ldo;除了生理上的事，我什麼也告訴不了。&rdo;最後她終於回答說，&ldo;對於這樣一個好講話的女孩子來說，在這件事上她卻顯得異常沉靜，也許她感覺到了什麼。不過她還是經受住了。盆骨完好，一開始的瞬間是很驚人的。&rdo;

檢查室裡，一個嬰兒哭了起來。&ldo;喏，&rdo;特瑞說，&ldo;我需要明白髮生了什麼。&rdo;

拿什頓了一下，把特瑞的手緊緊握在自己手中。&ldo;我已經讓別人在等我了，&rdo;她說，&ldo;我也希望能告訴你更多的東西，可是我告訴不了。要是發生了什麼，請給我打電話。&rdo;她匆匆走了。

老半天，特瑞才想起來，今天是週五，她可以把艾勒娜帶回家。

她們都坐在客廳裡，地上到處都是艾勒娜的塑膠人。可是艾勒娜‐‐曾經是一個很有個性特點，想像力豐富，一天到晚圍著這些玩具人轉的孩子‐‐，現在卻玩得很機械。特瑞從艾勒娜手中抽出玩具，艾勒娜沒有反對。特瑞緊緊摟著女孩兒。&ldo;你還記不記得，&rdo;她輕聲問，&ldo;我們談論好的接觸和壞的接觸。&rdo;

艾勒娜掃了她一眼，眼神裡充滿掩飾，顯得很謹慎。她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ldo;講一講什麼是壞的接觸好嗎?&rdo;

艾勒娜不敢看她的眼睛。她小聲地說：&ldo;就是有人想摸我的處女區。就這些。&rdo;

&ldo;你能想到什麼嗎?&rdo;

艾勒娜突然站起來，走到牆角。特瑞趕到她面前，跪了下來：&ldo;你還好嗎?&rdo;

小女孩兒很快點一點頭，她睜大雙眼，似乎是想看特瑞是否願意接受這個。&ldo;你還記不記得，&rdo;特瑞問，&ldo;那天你在克里斯房間裡洗澡?卡洛和你在一起?&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