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碧血丹心(第2/8 頁)
不瞑目了。她心中直以為袁承天已被這傅傳書所害,是以這軒轅神劍落入他手。所以惱恨這傅傳書少恩寡義,殺害同門,竟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你說豈不讓人氣惱。趙碧兒則在她身旁無嗔無怒,一臉茫然,心中五味雜陳,亦有種說不出的苦楚!
場中傅傳書少年氣盛,無所畏懼,仗劍和白碧塵戰在一處。白碧塵見他少年氣盛,心想:少年人從來自以為是,以為這天下是他們的,孰不知這樣必吃大虧,便如眼下這傅傳書,看似少年英俠,實則行為有虧,不配擁有這崑崙派弟子身份,奇之怪也,這趙相承緣何收入門下,難道對其品行不察不問,這樣的人真的對崑崙派聲威有損。他心下走神,不防被傅傳書唰唰幾招凌厲的劍招迫到桅杆船帆處,幾乎出乖露醜,不由驚得出了一身冷汗,心想:當此大敵,自己心神難以守一,是為臨陣對敵之大忌,自己身為一派掌門,今時今地竟忘了武林大忌,是為可悲。他於倉忙中收回心思,專一對敵。場中形勢迸轉,傅傳書節節後退,似乎應接不暇,顧此失彼的架式。白蓮花心中一緊,心想:自己是不是要幫傳書一把,以他之能戰勝白碧塵決無可能;自己倘若出身,師出無名,於事於理皆無法自圓其說,是以當下彷徨無著,正思量要不要出手之際,只聽傅傳書哎呀一聲,長劍脫手飛出,只聽奪地一聲,直插入大船的帆杆之上,兀自錚錚聲響,劍光閃爍,在黑暗之中閃出耀眼的光芒!
白碧塵揮杖又上,蛇杖自上而下砸向傅傳書頭腦,心道這下要你性命,為我兒報仇,得償所願!白蓮花也顧不了太多,躍身而出,雙手此起彼落接連打出鐵蓮花,迫得白碧塵不能得手,後退連連,氣得蛇杖頓地,大聲斥道:“白姑娘你為何護這小賊?”白蓮花聽他出言無狀,心中氣惱,說道:“他縱有千般錯,你也無權殺他?你有錯自有師門管教,也輪不到你?”
白碧塵道:“這真是天下父母心,護犢心切!難怪難怪?”白蓮花道:“你身為一派掌門,出言無狀,真是於名不符!”白碧塵手下不停,一掌揮出將傅傳書擊翻在地。傅傳書身受重傷,一時不起。白碧塵道:“白姑娘當年你和趙掌門郎妾意,你以為我不知道?這傅傳書怎麼看都幾分像趙掌門。”白蓮花聽得面紅耳赤,直斥其非。白碧塵轉頭不踏步走向傅傳書,哈哈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進來?這可怨不得在下手下無情,傅傳書你領受吧!”他手起掌落拍向傅傳書天靈蓋,要結果其性命。白蓮花豈能讓他得償所願,揮手甩出手中那朵白蓮花。白碧塵揮袖捲起那朵白蓮花,一卷一送拋入大海之中,只聽大海之中轟隆聲響,那白蓮花在海中炸開,掀起巨浪。海船都被拍打得顛簸不止。船上眾人似乎站立不穩,險些摔倒。可見這白蓮花暗藏機關,威力巨大,如果打在白碧塵身上,後果可想而知。
白碧塵磔桀笑道:“白姑娘你真好身手。”他語帶諷刺。白蓮花又不是聽不出話外之音,笑道:“小女子身手比之白掌門可差得遠了。”白碧塵凌聲道:“今兒,你是非救這小子不成?”白蓮花道:“難道不行?”白碧塵道:“好!白姑娘既然你一心衛護這小子,那麼白某隻有一力奉陪!”
這時趙碧兒走來,說道:“你們各讓一步不好麼?非要兵戎相見,生死以之麼?為什麼不可以化弋為玉帛,非你死我活?”白碧塵道:“趙姑娘你太仁慈了,那知世道險惡,人心如蠱。想這傅傳書行使奸詐手段,斷我愛兒手臂,此不共戴天之仇,豈能就此罷休?今兒饒他一命也可,須自裁左臂,否則難有幸理。”重傷在地的傅傳書大聲道:“不可以,白鳳城斷了手臂,那是技不如人,又怨得誰來?”白碧塵重重頓了一下蛇杖,斥道:“住嘴,你還一味狡辨。沒有一點悔改的意思。好,我今非伸張正義不可。”
他蛇杖一抖,杖頭上盤纏著的一條烏油油的蛇快如閃電,疾如流星躍到傅傳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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