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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裡懶洋洋應了她一句:“客官想要奴家在上面,還是在下面?”
她伸手去拉那男人身上的被子,把他剝了個精光,她看清了他的身材,容貌,兩隻水媚勾人的桃花眼,霎時間盪漾起了前所未有的柔情:“下面,我只喜歡在上面,可是我夫君,他不喜歡在下面,你長得,和我夫君倒是有三分象,可是他比你好看得多,他要是有朝一日,也願意像你這樣,一件衣服也不穿,乖乖躺倒在我下面,我不知要有多開心,你知道麼,我好些天沒見到我夫君,想他想得要命,可他狼心狗肺,我死了,他都不知道來看我一眼,我本來很怨他,可我見到你,不知道為什麼,卻又更想他了。”
她邊說,邊手忙腳亂給那名男子穿戴衣物,塞給他銀票,銀兩,她回頭拿衣服的時候,好似聽到耳邊咯吱一響,是人捏緊拳頭,骨骼碰撞的聲音,可她抬起頭來,細細一看,她卻什麼也沒看到,只看到裡屋的大門,不知何時被風吹開了,咯吱作響地碰撞在一起。
倒是床上那名小倌,起身之時,恰好在窗外看到了一雙陰鷙、冰寒,鷹一般犀利、深邃的黑眸。
那黑眸的主人,站在窗外,滿面冰霜地看著他,他懷裡,軟綿綿躺著一具屍體,那小倌全身泛寒,凝神一看,立即發現,那正是妓院老鴇的屍體。
她手上拿著迷香,想來正要對屋內的女子施藥,卻不是怎地,撞在了屋外的陌生男子手裡,平白無故,失了性命。
他張嘴欲喊,卻見那陌生男子神色一凜,唇形微動,不動聲色,就以隔牆傳音之法,語氣陰狠地送到他耳邊一句:“閉嘴,閉眼,滾。”
他踉踉蹌蹌,抓起白綾身後的衣物,轉身就跑,甚至沒來得及撿起白綾送他的銀票。
白綾臥在床邊,本想好生安慰、戲弄一下他,誰知他剛從被窩裡探出頭來,見到了她,霎時間臉色大變,面色煞白,好似見了鬼一樣,一盞茶的工夫,他就連跑帶跳,跌跌撞撞消失在了她的面前。
她自討了個沒趣,站起身來,恨恨啐了一聲,心裡終是放不下寒虞,撿起地上的銀票,往懷裡一塞,出了翠紅院的大門,磨磨蹭蹭,一步一停向人打聽著,去了寒虞棲身的驛站。
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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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剛關上翠紅院的側門,一道修長、瘦削的黑影,從裡面一竄而出,丟了手上沾滿鮮血的佩劍,一回頭,就對緊跟在自己身後的下人,拋下一句:“格殺勿論,放火燒院,不許放跑了一個西梁奸細。”
白綾一路走走停停,好容易到了寒虞下腳的驛站,她抬起手來,剛想敲門,驛站大門卻吱呀一聲,自動往裡開啟了。
她張口結舌,目瞪口呆地看著門口膀大腰圓,人猿泰山一般的侍衛,他不是待在虞王府麼?怎麼跑到這兒來了?
她心裡大叫一聲不好,扭頭就跑,卻被那侍衛提著衣領,輕而易舉抓了回去:“王爺病了,要人照顧,王妃既然已經來了,就進去見王爺一面吧。”
她被那侍衛提在手上,戰戰兢兢,時不時伸手拉一下他的衣袖:“他知道了?他是什麼時候知道的?他……”
她“他”到一半,卻看到那名侍衛伸手一推,吱呀一聲就將臥房的大門推開。
她被他撲通一聲扔進了屋子,揉著屁股,縮頭縮腦不敢進去。
她在門口等了老半天,卻始終沒聽到寒虞的聲音,她眯著眼睛,細細回想,她終於想起,她發病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就發現房門和窗戶都隙開了一條縫,有人進來過,而且走得極為匆忙,但她不知那人是誰。
現在想來,那人一定就是寒虞了。
他早就知道了?那他為何不當時就揭穿她,反而由著她病發,甚至“一命嗚呼”了?
他又病了?他病得怎樣?這裡也不知有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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