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5 頁)
跟著,那老鴇站在那裡,上上下下把她看了個仔細,隨即眯起眼來,咧嘴一笑:“好好,公子隨老身來,這邊走,這邊走。”
那老鴇帶著白綾,推開翠紅院的偏門,剛剛引她進去,驛站門口,兩道黑影一竄而出,神不知鬼不覺便跟了進去。
白綾跟著老鴇進了翠紅院,照著她的指點,偷偷藏在了一間屋子後面,她往窗戶紙上吐了口唾沫,挖了個洞,朝裡頭細細一看,她登時興奮得狼血沸騰,拼命捂著嘴巴,方才控制住自己,沒在窗外尖叫。
她以前只在電視,電腦上看過GV,真人秀還是第一次看到。
她天生受控,受不了任何男人壓她,只喜歡看小受在旁人,或是自己身下呻吟掙扎,只有如此,她才會不覺得噁心,甚至是興奮起來。
只可惜她的夫君看似病弱,實際難攻不下,她不是沒有嘗試過,在他飯菜裡下藥,趁他病發,把他推倒,可那些藥進了他的肚子,就喪失了功效,他即便病發,也穩如泰山,她壓根推不動他。
看來她下半輩子依然要在永無止境的反胃,嘔吐中度過,既然如此,那她現在就來飽飽眼福,看看別的男人被壓時的媚態,也是不錯。
白綾坐在凳上,一手瓜子,一手涼茶,興致勃勃,兩眼放光,她見到另一個男人進了屋子,二話不說,甚至沒好生愛撫,安慰一下床上的柔弱男子,壓上去便開始了蠻幹,不由得大搖其頭,唉聲嘆氣,望向床上的柔弱男子的眼神中,不知不覺就盈滿了憐惜、柔情。
那男人,還真是胡來,壓上去的時候,都不知道上點藥,一撲上去,就亂親亂咬,將身下的男子,折騰得遍體鱗傷,滿頭大汗,與其說是在呻吟,不如說是在慘叫,如果換了是她,絕對不會這樣慘無人道,不懂得憐香惜玉,愛護小受。
實際上她根本沒辦法用那小受的後面,頂多好好照顧他的前面,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即便是小受,跟男人,不如跟女人,跟強攻,不如跟弱攻,跟她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只可惜這小受已經被人用過,髒了身子,她是不會再要了,頂多等屋子裡另外一個男人走了,她上去給他擦擦身子,上個藥。
白綾坐在窗外,看得興致勃勃,手舞足蹈,她又豈會料到,她找了好幾個月,至今依然沒有見面的夫君,此時此刻,就站在她身後看她?
寒虞站在門後,雙拳緊握,全身僵硬,兩隻陰鷙、冰冷的黑眸,始終一瞬不瞬盯在白綾身上,站在他旁邊,一直在小聲安慰他的,不是虞王府那個生得像人猿泰山一般的侍衛,還能是誰?
只聽他湊在寒虞耳邊,不停勸說:“王爺,您還是先回去歇歇吧,這幾個月,您每隔十天,就快馬加鞭,趕回王府,趁著王妃熟睡,為她把脈,其實這些事情,府裡的下人來做就可以,王爺又何必不辭辛苦,每次都往返千里,徹夜不眠?您這樣,會折騰壞自己身子……”
他本來還想說,王妃就算再怎麼胡鬧,也不會胡鬧到煙花場所,糟蹋了自己的身子,豈料他話音未落,就聽得身後吱呀一聲推門聲。
他全身泛寒,回頭一看,卻恰見寒虞指間用力,咯吱一聲便將門把抓爛。
她進去了。
她居然,真的進了剛才那兩名男子放縱交歡的屋子。
要知道,那名賣身的男子,進來的時候,就沒穿衣服,現在房門開了,只有一個男人走了出去,也就是說——
他回過頭去,急急出手,要拉住寒虞,然而房門一開,寒虞身形早動,揚起一陣陰冷的寒風,悄無聲息便跟著白綾進了裡屋。
白綾進了裡屋,笑盈盈往床邊一坐,對身邊所發生的一切,毫無察覺,她坐在床頭,推了推裹在被子裡的男人,那男人卻始終用被子蒙著頭,一動不動,她第二次下手,推得重了些,那男人終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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