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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兩間的地面也按照要求挖了大坑,那通道正好跟其中一間連上。這後院的大坑赫然是一間秘密地窖,也許安排了什麼精巧的機關,先前一直沒被發現,挖地三尺時才顯露出來。
昭雪興奮異常,輕輕一縱也跳了下去。我不會輕功,看到這一丈多深的高度還是有點發怵的。昭雪見狀,伸手給我道:“不怕,我接著你。”聲音低沉,姿態儒雅。
我嫣然一笑,把手遞給她,稍一借力,果然輕鬆落地。三少在地窖中緩緩踱步,全神貫注察看地窖中的情況,彷彿並未注意我們。可當我把手交給昭雪的時候,他的身形卻明顯滯了一滯。
小心檢查後,三少清了場,並命順兒孃舅他們全部去屋外看守,不得放人進來。五個木箱被我們逐一開啟,整個地窖登時珠光寶氣!木箱中全是價值連城的珠寶首飾和古玩字畫,有個箱子還整整齊齊地裝滿了銀錠。我尖叫了一聲便撲了過去,也不管身後的三少和昭雪的眼神,抱起一堆銀錠狠狠親了一口,頓時美得惱中一片空白,只知道嘿嘿傻笑。
“別樂了,本朝律令,贓物必須全數充公。”三少在我身後冷冷地道。
如一聲響雷驚醒夢中人,我呆呆坐在原地,好久才反應過來這話的意思,苦著臉問:“你怎麼知道這些都是贓物?”兀自抱著銀錠不肯放手。
“這麼大數目的珍奇、銀兩,若不是贓物,藏得這麼隱秘做什麼?”他從我手中奪過一枚銀錠, 翻轉了送到我跟前,道:“這些都是官銀,底部還鑄著官印,平常百姓若有一錠在手,便是掉腦袋的罪名。”
“你們快過來看!”昭雪不知從哪裡找出來一隻殘舊木盒,正開啟了看裡面的物件,聲音有些顫抖,卻仍不忘保持那種低沉的男聲。
我和三少聞聲忙跑了過去,只見那木盒裡擺著把鏽跡斑斑的短劍,形狀古樸,隱隱有冷意透出。劍柄上的油布已經被人握得黝黑破爛,劍身上刻著的“太阿”兩字卻依然清晰有力。
三少緩緩抽出那柄劍,面色凝重。我吞了口口水,問:“這劍似乎是件值錢古董……也是贓物?”
他搖了搖頭道:“此劍絕不會是贓物,因為使此劍之人,決不會讓人盜走此劍。”
“那這劍怎麼會落在我們手裡?”我不屑地問。
他嘆了口氣,輕輕揮動太阿,在空中劃了一道完美的半弧,太阿竟發出一陣顫抖的低吟。
“只因此人現在已經死了。”
“那也許是別人盜走了他的劍,藏在這裡?”我又問。
“不會。早在十年前,此人就已封存了這柄劍,據說是為了一名女子。”三少似乎想到了什麼,皺了眉頭沒再說下去。
昭雪此時已從激動中回過神來,接著道:“二十年前,江湖中人提到大盜何曾歡,都會覺得脊背發涼。他殺人如麻,手下從不留活口,這柄太阿劍,也不知飲了多少人的血,斷了多少人的魂。”
我再看那劍身上的鏽跡,彷彿都變作了斑斑血漬。
“卻有一次例外,這江洋大盜居然也會為情所迷,在攔截一支異國商隊時,留下了其中一名女子的性命。那女子對他的兇殘過往厭惡之極,他卻對那女子痴心之極,竟封存了太阿劍,發誓痛改前非,不再殺人。 ”
我急於知道結局,問:“他得到那名女子的芳心沒?”
“應該沒有吧。”昭雪嘆了口氣道,“據傳那女子嫁給了別人,何曾歡還被那人廢了武功。”
“那人武功居然比何曾歡還高,想必是個武林名人。那人是誰啊?”
“不知道,這一直是段武林疑案,何曾歡武功被廢后,他們三個就如石沉大海一般,再也沒有相關傳聞了。其實何曾歡以劍擅長,鄙人甚至以為,這二十年間,若論劍招,無人能出他左右。那人在何曾歡封劍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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