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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情誼的人,當下笑道:“我都不難過,你們難過什麼!對了,說起來昭雪姐姐那幾個丫鬟的易容術很不錯呢。”
昭雪眼中亮了一亮,問道:“那天的事,你真不介意?”
“怎麼會,這麼絕妙的易容術,想必是昭雪姐姐□出來的吧?幾時也教教我?”
昭雪的眼睛更亮了,拉住了我的手道:“妹妹若是喜歡,我再給妹妹看個更妙的。你且等我一等!”說完也不等我反應過來,一溜煙地跑了。
正等著,順兒跌跌撞撞地跑進來,氣喘吁吁地道:“寶小姐,我孃舅讓您趕緊過去。”
我急忙問:“出了什麼事?”
“不知道,我出門給老爺買筆墨,半路上遇到的他,只說那屋子有古怪,讓您趕緊過去看看。我還得去老爺那兒回話。”
說完一瘸一拐地正要走,被我一把拉住,問道:“這是怎麼了,摔了嗎?”
順兒苦著臉說:“被打的。昨兒不小心弄髒了老爺的奏摺,他老人家這幾日心情越來越差,一不高興就罰了我。”
我皺眉問道:“他平日裡經常罰你們麼?”
“從不打的,昨兒個也不知怎麼的了。”順兒突然壓低了聲音,“聽說是被朝裡的事攪和的。”
我嘆了口氣,官場的鬥爭想必是殘酷的。也不想多問,賞了順兒幾個錢,囑咐奶孃在院中等昭雪,自己便動身往偏門去了。
我心裡惦記房子的事,一路跑得飛快,剛出院門沒跑幾步,一頭撞在一人身上,定睛一瞧,卻是一名俊秀的公子。我在將軍府已待了一月有餘,卻從來沒看到過這人。只見他眉目如畫,風流倜儻,不禁看得我呆了一呆。
他將手中摺扇輕敲了兩下,忽拉起我的手,壞笑道:“寶小姐這是去哪兒?”
我驚得一下拍掉他的手,一邊退後一邊尖聲道:“發花痴了麼!你是什麼人?怎麼認得我?再動手動腳的我喊人了!”
那公子噗嗤一聲捂著嘴笑起來,活脫脫一個大姑娘的模樣,那笑聲居然變成了昭雪的聲音。
我張口結舌,再無法把目光從“他”身上挪開,過了好半天才道:“你爺爺的……一點看不出來……怎麼連神態、聲音都變了?”
昭雪聞言更是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歇了好一會兒才道:“難怪你看不出,就連三弟這樣的滑頭,都被我誆了好幾次。”又問,“跑的這麼急,這是上哪兒去?”
我便大概說了說。她一聽有古怪事情,眼中立刻大放異彩,硬是要跟著我同去。我拗不過她,再加上她指天指地發誓,無論看到什麼都會替我保密,於是便讓她一同去了。
說說笑笑很快就來到新屋的工地,三少居然也在,背手立在後院,正在低頭看著什麼。每次看到他的背影,我總有些異樣的感覺。這人的背面總是沉靜得讓人心動不已,正面卻完全不同,總讓我有罵孃的衝動。
順兒孃舅正點頭哈腰地站在一旁,見了我們一愣,那聲“寶小姐”才吐了一個字便卡在了喉嚨裡,表情古怪。我有些訝異,這老實人每次見到我時總是會熱情洋溢地迎上來,完全不是現在這副樣子。
三少似有所感覺,回過頭,也是一愣,面色沉了一沉,又上上下下打量了昭雪一陣子,也不說話,轉頭一矮身,嗖的一下便鑽到地裡去了……
……其實也不是“鑽”到地裡。按照我的要求,後院的地面被挖了一個長方形大坑,三少剛才就是躍入坑中。
這坑一丈多深,上面約一尺厚的土層色澤較深些,比較溼潤,整齊地嵌著一排被鋸斷的木樑。一尺以下的土層卻是乾燥堅硬,顯然是許久以前便挖好的。坑中桌椅板凳一應俱全,牆邊擺著五口大木箱,牆上有一扇小門,竟是生鐵鑄造,鐵門後是一條窄小通道,通向屋內。如今屋子被分作三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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