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回[原是榜上有名人,羅天上聖瘟癀祖](第1/3 頁)
三日後,老國君靈柩下寢,入土為安,著有力士甲卒宮妃一百八十餘人,白應龍並其直系親族麾下將校數十人。
總數達到二百餘人殉葬,至於那異人呂嶽到被季禺力諫給保下來了。
貶白家一族直系旁系近千人,男為奴,女為娼,逐合族為野人,收歸白姓。
白雲鄉更名為枯松澗,從十三里縮到七里,成了小鄉自是不表。
此時季禺亦入了牢中,見了被s式捆綁紮實的異人呂嶽,嘴裡被塞的嚴嚴實實。
呂嶽見了擒他的季禺來此,因口被堵住,只得嘴裡嗚嗚嗚,兩眼盯著季禺,示意要取下嘴裡塞的絹綢。
季禺見此不禁莞爾一笑,看著呂嶽揶揄道“你那個毒霧,甚是厲害,我可不敢給你嘴裡塞的布給取了,若你乘我不備,陰我一下可怎生是好…”
呂嶽瘋狂搖頭,又點點頭,兩眼亦有哀求之色。
季禺把右手籠在袖裡,篡緊巽風幡,左手一擺,牢門外閃出兩為小吏。
見季禺頷首示意,見著那藍臉朱發,獠牙伸出嘴外二寸的怪人,皆是兩股顫顫,壯著膽子上前把呂嶽嘴裡的布錦一把扯下。
小吏好似遇著洪水猛獸般,一個跳躍,閃到季禺身後,扯著季禺衣襬,目露懼色的看著呂嶽。
季禺揮手示意,有他在不用怕,笑著道“呂兄可還安好,之前可是得罪呂兄了”
呂嶽被粗麻繩裹成一團,掙扎不得,聞此言抬首道“成王敗寇爾,只是你我各為其主罷了,我不怪你,煩請兄弟給我弄點肉糜血食來”說著呂嶽訕訕搖頭笑道:
“我被關這裡暗無天日,想是有兩三天了罷,恩主也不來看看我,怕是已然喪了性命,數日未進些水米,可餓煞了我也”
季禺豪氣大笑“這個有何不可,莫說是肉糜血食,就是金珠美娥,榮華富貴也是有的”
呂嶽雖是面色粗狂,四肢發達,但其人乃神仙之才,上古神人後裔,聰慧靈巧不下於後世那隻猴子。
自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納納道“大先生此話何意焉,莫非恩主真撥亂反正,著你來尋我了耶…”
季禺輕蔑大笑道“你那恩主白賊,思念先君,隨著老國君入陵寢去了,白家都已經合族除名了”
呂嶽一愣,卻也不是太吃驚,似是有所意料,嘆道“塵歸塵,土歸土,恩主大德,呂嶽難報了矣,不是呂嶽不盡力,實是這個司農著實厲害,唉…”
呂嶽聰慧,瞬間明瞭前後,望著季禺道“先生的來意,我以知曉,只是呂嶽不識抬舉了,司馬有大恩與我,嶽雖無能,不能為恩主報仇,卻也不願於仇敵賬下效力。”
季禺見呂嶽面露慚愧之色,疑惑道“呂兄…,這白應龍有什麼好的,值得你對他忠心至此焉”
呂嶽卻避過不答,只是反問季禺道“若是少君為恩主所殺,先生會效力於司馬麼…”
季禺不加思索道“不會,少君於我有大恩,拔我於微末,一野人而授司農,且對我多有升賞,榮寵至極矣,勿寧死,不從敵…”
季禺說完不由一愣,看向呂嶽不由一聲長嘆,道“呂兄何必如此,白賊已死啊…”
呂嶽毫不在意,笑道“先生可明白了,你受少君恩典,拔於微末,我又何嘗不是,我雖是神人,卻也要為鬥米奔波…”
“司馬營中不是沒有異人,似那總兵牡醜,法術也不在我之下,何以司馬對我有求必應,珍饈美婢,府邸金珠,于軍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也榮寵之極也”說罷呂嶽又搖頭道
“也不是說甚麼忠誠,他施恩於我,也有所圖,仗我秘術護身,只是嶽雖不忠,卻不能不義,恩主即死,就轉投仇人麾下”
季禺見說這麼多,奈何呂嶽就是不從,也是無奈道“那呂兄有何打算,實不相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