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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的耍得不亦樂乎,那頭醉醺醺地腳踩椅子吹牛皮的也不少,有些鬧得更厲害的,差點沒掀了小案要來堂中央來場全武行。然而都被白斂一個輕飄飄的眼神給鎮下了,只得蔫蔫地坐下喝著悶酒,朝對方翻翻白眼準備秋後算賬。
按理說白斂大勝歸來是件好事,現在酒宴的氣氛也挺好,但站在柳華身旁服侍的小婢總覺得今晚上的柳王陛下不是很高興,不對,是很不高興。雖然柳王陛下面上不顯,但這若隱若現的低氣壓總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抖上那麼一抖。
酒宴結束後,一眾將領搖搖晃晃地在自家奴僕的幫助下,好險才沒有作出朝柱子行禮告辭的行為,順利地從大門離開回府了。大堂裡,柳王府裡的奴僕們也迅速有序地收拾完了東西,只留下柳華和白斂的兩張小案,便恭敬的退下了。
哦,還留下了白斂桌上的一罈酒。
——為白斂佈菜的小婢見白斂喝得正歡,於是收拾的時候便沒有收走。
只是當她得到白斂的點頭微笑時,卻莫名地感覺到一道冷冷的目光從她身後掃過,並不瞧她,但也讓她背後一涼,不由得趕緊加快了收拾的手腳然後行禮退下。
堂下白斂正抱著酒罈子不肯撒手,而那冰冷目光的主人柳華則將眉頭皺得越來越深,忍了半天實在是忍不下去了,便拂袖起身,快步走到白斂身邊,只一下便把白斂抱得老緊的酒罈子給提了出來。
白斂明顯還沒反應過來,只知道這喝著喝著自己突然就被籠在一片陰影裡,茫然抬頭時就看到了柳華那張很是賞心悅目但臉色並不是那麼好看的臉。白斂還沒來得及衝柳華笑上那麼一笑,就感到自己懷裡陡然一空,不由得低下頭看了看,發現確實是空的,什麼都沒有了。
而柳華手裡提著酒罈子,看著白斂依舊保持著緊抱酒罈的姿勢,一臉疑惑眼底茫然地研究著自己虛虛抱著的兩隻手,不由得一嘆氣:難得,這人也有喝大了的時候。
隨手將酒罈放到一邊,柳華蹲下了身子。白斂似乎感覺到了他的動作,重新抬起頭朝他望了過來。柳華按下他虛抱著的兩隻手問道:“還認得出我是誰麼?”
原本還一臉疑惑的白斂早在望向柳華時就轉變成了一臉歡喜眼底笑意滿溢的模樣,聽到他這話時更是笑出了聲:“即墨你喝多了啊,我當然認得出你是誰了。”
嗯,還不算喝得太多。
柳華挑了挑眉,屈指往小案上扣了扣:“那你可有什麼想要同我交待的?”
“嗯?”白斂不解地伸出手指在柳華面前晃了晃,“即墨,你真醉啦?我回來的時候不是將行軍的事務都稟報過了嗎?還是你都忘了?”
哦?這是還算得上清醒吧。
柳華淡淡地說道:“還有其它的呢。”這不是疑問句,而是一句陳述句。
白斂愣了愣,笑得愈發的燦爛:“其它的啊,那大概就是時不時想想遠在郢城的柳王陛下是不是還在審批公文,無人提醒便不分晝夜不知休息了啊。”白斂說著順帶還伸出手指勾了勾柳華的下巴,“陛下可有按時休息呀?”
柳華沒料著他這手,倒是老老實實被白斂調戲了一把,但被調戲過後,柳華開口的聲音便冷了幾分:“你還想瞞著?你是想著要瞞我多久?你以為能瞞我多久?”
“啊?什麼?”白斂被柳華突如其來的質問打得措手不及,“我瞞,瞞你什麼了?”
“你真當我不知道?”柳華一聲冷哼,“對戰沢封之時,開軍三場就落下了一身的傷。我雖未到戰場之上,但也知道,能讓你死撐到剛回營就昏厥的傷絕不是什麼小傷。”柳華越說語氣就越冷臉色也愈發的難看,“就這樣你還敢一身單衣地把自己埋在雪地裡跟人打埋伏,你這命是要還是不要了?啊?”
“我,我這,我這受傷不是為了要救人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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