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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王府,說是什麼顧念兄弟情誼,但還好,到底沒有波及到那些隨著自己出戰的兵戶們,否則,這份人情,幾輩子都還不完了。
回到郢城後,柳華一一去拜訪了那些隨戰的兵戶,也不管他們一個個說著不敢當地要將自己扶起,硬是一個個地抱拳單膝跪下去,如今只是一介庶人,沒什麼可報答他們的了。雖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但柳華這黃金,無有都一般,但最起碼,禮數心意都到了。
柳華在柳王府裡立了個衣冠冢,刻名的石碑都是自己一手料理的。
柳華看著立在樹下的衣冠冢突然笑了笑,白斂生前最喜歡靠在這樹下瞌睡,幾次和自己說要挖了這樹帶回武清侯府栽著沒事可以瞌睡用,結果卻被自己打著跳出了柳王府。如今也算是如了他的意,讓他可以天天在這裡瞌睡。
菱姑娘託人送來了幾壇梨花白,說是白斂生前最嗜酒,她本想著等白斂生辰那時送上的,如今也無法了,並勸慰柳華道人終歸有一去,先後罷了,讓柳華別想不開,他要做的還有很多,皇帝還盯著呢,絕不會讓他輕易歿了的。
“即墨,白斂這些年出生入死地打仗就是不讓你被今上抓住可以發揮的把柄,讓他雞蛋裡挑不出骨頭。白斂要你活著,你別逆了他的意思。”
想想,這世上還會喊他字的人除了歿了的阿斂,也只剩下菱姑娘了。
柳華笑笑,將信紙拋入燭火之中,看著雪白的信紙一點點變成粉碎的灰燼。柳華拂拂衣袖,提著菱姑娘送來的梨花白和自家府裡的杏花醉,去看望看望白斂。
柳華將半壇梨花白和半壇杏花醉灑在了碑前,自個兒將餘下的半壇杏花醉喝了個乾淨。
“你果然還是我當年見著的樣子,一點兒也沒變。我也是,居然信了你說的什麼凱旋歸來。”柳華望著石碑說道,過了許久,又突然發了狂一般地吼道:“我說什麼出征戰場,可傷不可亡的時候你不是應了嗎,你不是說十多年都這麼過來了,這次也一樣的嗎,那你他媽現在人呢!”柳華將手高揚起,狠狠地向面前的石碑拍去,臨近時卻又鬆了勁,虛脫似地放在那碑上。突然,他雙膝一屈跪倒在地,一手緊握住碑壁,一手深陷泥土之中。
“你贏了,徹底贏了。”他的頭靠著石碑低聲說著,說出那句已說了十餘年的話語,只是這一次是再聽不到那人用最得瑟的語氣回答道“也不看看爺爺是誰”了。
【九】
當初燭火微晃對弈天亮,把酒言笑,倘若能一生如此便別無他想。
現如今孤身孤影對孤墳,青煙繚繞,早知如此便不該有其他奢望。
…結…
作者有話要說: 好啦沒了。
我知道終究只是詞不達意,但還是要感謝看完這篇文的你們。
PS:本文不是晉江獨家和首發【趴
☆、【番外】醉酒
【番外】醉酒
話說白斂斬殺沢封后便帶著軍隊浩浩蕩蕩地凱旋歸來,在滿城百姓的歡呼聲中回到了柳王府。
在稟告完軍情後,白斂也不等柳華開口,非常自然地就打著要柳華犒勞軍隊的名義蹭吃蹭喝,想在柳王府裡擺下一席酒宴。柳華也沒什麼意見,將想說的話暫且按下,點了點頭算是應允。
這打著犒勞軍隊的名頭自然就用不上白斂自個兒出銀兩,於是白斂很不客氣地到後廚那兒數著想要的吃食,也沒去理會廚子越來越苦巴巴的臉,別的好說,這會兒上哪兒弄只烤全羊來呀?
不過苦巴巴歸苦巴巴,到了晚上宴席開始時,這烤全羊倒還是沒少,色香味俱全地擺在了大堂的正中央,坐在小案後的那些將領們看得那叫一個眼饞,都快冒出綠光來的眼睛讓上菜的僕役們都覺得自己背後一涼。
酒宴也算得上是熱鬧融洽,這頭喝酒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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