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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敘初以為蔚惟一又要冷嘲熱諷,觸及她烏黑沉靜的眸子,那裡頭不帶以往的凜冽和譏誚,看得段敘初心尖一顫。
他忽地彎起手臂,猛地將她拉入胸膛,很用力激烈地抱著,對比這樣讓人無法呼吸的緊密擁抱,他的聲線則磁性柔和,“你身體不舒服,不要勉強,我自己可以來。反正這些年我已經自己弄過很多次了,總比你這個生手要好。”
蔚惟一本來挺鎮定的,聞言她一下子睜大眼睛,這個時候也不懂得大家閨秀的矜持了,“你自己……用手?”
為什麼?
他的**分明那麼強,既然包養她,同樣是出軌背叛家庭,就算江茜無法滿足他,他在外面應該也有女人才是。
而且他有權有勢,太多女人主動爬上他的床,免費送上來的,他完全沒有必要壓抑自己。
“嗯?”段敘初聲調一揚,薄薄的唇有一下沒一下地啄著蔚惟一脖頸上細嫩的肌膚,很慵懶地說:“你不在,我若是再不想辦法自己弄出來,那你是想我憋出病來是不是?”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是還有江茜嗎?”蔚惟一說完就咬住唇。
她太得寸進尺。
他剛對她好一點,她就開始吃他正妻的醋,依照她的身份,她根本沒有資格,也顯得她小氣,這讓她自己都有些反感這樣的自己,心裡泛起酸意,她伸手推著段敘初的胸膛,“我洗好了。”
蔚惟一擔心他發怒,說完就要從他胳膊下鑽出去,卻又被段敘初拉回去,重新壓在牆壁上,抬起手指捻起她的下巴,浴室的水霧朦朧中,他用點漆如墨的眼眸深深凝視她,“惟惟你告訴我,你三番兩次地問我和江茜,是因為你介意嗎?而且剛剛你以為我要自殺,你奮不顧身地跳下去救我,是因為你在乎我嗎?”
他太沒有安全感,即便知道剛剛她被他嚇得半死,她很擔心他,他還是想確定她心裡對他到底有沒有情義。
“我……”蔚惟一的目光閃躲,正想著怎麼敷衍過去,段敘初手指用力,沉聲命令,“不要說謊,回答我‘是’,或是‘不是’。”
如果……如果蔚惟一告訴他她很在乎他,那麼只要她邁出了今晚的第一步,以後的第二步、第三步、第一百步……甚至這一生,都由他領著她,一步一步邁出去。
他想要的只是她一個肯定的答案,一個願意陪他走下去的答案,無論以後發生什麼,他都不會再像六年前那樣輕易地放開她。
蔚惟一盯著段敘初沉肅的臉色,隔了幾秒鐘她別開眼,一個字音清晰地落下,“是!”
段敘初的重瞳一縮一眯,那裡頭不斷翻滾著,一如他激盪難平的胸腔,“好!記得你說過的這個字。”
他會把此當做她對他的表白。
“那我也回答你問過很多次的問題,我只說一遍,聽清楚了蔚惟一……”段敘初扳過蔚惟一的臉,俯身貼在她的耳邊,低低地說:“我跟江茜是協議關係,這六年來幾乎沒有在一起過,所以惟惟你懂了嗎?我只有你一個女人,從24歲到現在我32歲,只有你一個,也只要你一個女人。”
蔚惟一被段敘初這樣的言語震到,就跟個驚雷劈過一樣,她的耳邊轟隆作響,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
“快洗澡吧,免得著涼了。”段敘初果真只說一遍,雖是這樣催促著,語氣還是溫溫和和的,沒有半分不耐煩,他低頭在蔚惟一顫動的唇上吻了一下,“你害羞不讓我幫你洗,而我再給你洗下去,保準會出事。你自己洗,我去找周醫生,讓她拿藥過來。”
蔚惟一點點頭,“好。”
段敘初笑開,俊逸的眉眼舒展如畫,他抬手捏著蔚惟一的鼻子,滿是寵溺的語氣,“就這樣,以後大寶貝這樣乖,就可以了。”
蔚惟一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