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辛苦什麼了(第2/2 頁)
或皇帝的身份,有沒有一回,是隻因我這個人?”
我說:“有什麼區別?”
“有,很多,”蕭瑾疏淡聲說,“若你真的心中沒有一點我的位置,從今往後,我——”
他頓了頓,再故作輕鬆的道:“我便不為難你了。”
何種為難呢?
我好奇的看著他的眼睛。
又是何種不為難呢?
蕭瑾疏沒有得到我的準話,便收回目光,繼續一杯又一杯的灌酒。
我想起我身為皇后,對他有規勸的職責。
於是我勸道:“酒多傷身,別喝了吧。”
他這才放下酒杯。
……
傍晚時分,我終於明白他說過的放過我是什麼意思。
他沒有像往常一樣到未央宮來。
他傳召了嬪妃侍寢。
這個訊息,是我在給溯兒換寢衣的時候,蓮心匆匆跑來告知我的。
為了不讓溯兒聽見,她貼在我耳邊說的,很小聲。
“娘娘,怎麼辦?”
我催促著溯兒進被窩裡,“能怎麼辦,我是皇后。”
對皇帝來說,一個孩子總歸是遠遠不夠的,否則不會有這次的事兒。
而我經歷這次損傷,幾年內不可能再生養。
故而他食言了。
而我白日裡剛聽嬤嬤講過皇后的責任,規勸皇帝雨露均霑多生孩子,就是皇后的要責之一。
蓮心問我:“娘娘,你不難過嗎?”
我食指豎在唇前。
“明日再說吧,不早了,先讓溯兒睡覺,”
溯兒本來鑽在被窩裡,把被褥拱起一個鼓包,聽到我們說話,好奇的從被窩裡探出腦袋來。
“難過什麼?誰惹母后不開心了嗎?”
我對孩子眨了眨眼:“蓮心姑姑給我講了個故事,問我聽了難過不難過,溯兒想不想聽?”
溯兒高興道:“要聽!要聽!”
我故事講到一半,孩子便睡著了,我也早已有了睏意。
翻個身,改成平躺的姿勢,我又忽然想起蓮心問我的話。
難不難過。
有什麼可難過呢。
我閉上眼,卻聽見有人推開殿門,熟悉的腳步聲往我這裡走來。
他解下外袍丟在一邊,然後躺在了床邊那張他用來伺候小月子的榻上。
我尋思著,他果然是想快就快。
快的時候這麼快就結束了,綿延完子嗣還到皇后這裡來,真是個好皇帝。
想著想著我就進了夢鄉。
深更半夜,我嗓子乾澀難受的渴醒過來。
剛從床上坐起,他也立刻坐了起來,掀開被子一把抓過旁邊置放的斗篷,嫻熟往我肩上套。
我趕緊說:“已經出了月子,不必再做這些了,聖上昨夜辛苦,不該再……”
蕭瑾疏整個人透著強行從夢中掙醒的疲乏。
他打了個哈欠,眼眸沉沉。
“辛苦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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