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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或心理分析醫師。歸根結底，為什麼就不呢？這既有益又使人愉悅呀。

&ldo;維克多&iddot;阿列克賽耶維奇，讓我做做戈托夫奇茨丈夫的工作吧。&rdo;

上校戴上眼鏡，仔細端詳著她。

&ldo;你還有別的想法嗎？&rdo;

&ldo;他給人的印象是丟了魂。很為自己的心理是否健康而擔心。他總覺得有人在監視

他，把這當做是行將發瘋的徵兆。&rdo;

&ldo;那以後呢？你是不是認為，他就是在發瘋狀態下殺死妻子的？&rdo;

&ldo;不全是這樣。精神病患者通常不會懷疑自己的健康。假使一個人開始懷疑，那就

幾乎可以肯定他沒病。但戈托夫奇茨也完全有可能殺死妻子，而此刻又在為把不可調和

的事攙和在一塊兒而準備充分的理由。別人誰都不可能，而他卻知道得比任何人都清楚，

如何偽裝精神失常者。他完全有可能極為內行地做這件事，而不必等到逮捕，等到對他

進行嗣後的法庭心理檢測時，而是從一開頭，即從我和列斯尼科夫開始介入時起，就裝

瘋的。&rdo;

&ldo;那麼私家偵探所呢？留待以後？&rdo;

&ldo;那倒不必，我們來同時做這兩件事吧。如果丈夫是因為妻子開始調查他的第二重

生活而把她給殺死的，那麼，這就可以納入同一類案件中去。可如果他殺死她與她的偵

探活動完全無關的話，那麼，無論如何這事反正也得調查清楚的。當然啦，這樣一來，

花在&l;格蘭特&r;事務所上的時間就白白浪費了，可不這樣又不行，你說是吧？以上我們

所做的任何一種工作，百分之九十五都不會有結果的。&rdo;

&ldo;你的興奮是不是有點兒病態，&rdo;戈爾傑耶夫不滿地嘟囔道，&ldo;一會兒抱怨來不及

調查電視人被殺案，一會兒又說要同時調查戈托夫齊茨和私家偵探。玩得轉嗎？&rdo;

&ldo;不，&rdo;娜斯佳實實在在地笑了，說，&ldo;伊戈爾從一開始就對我說，他不喜歡戈託

夫齊茨，而我卻認為這不重要，我如今越來越認為我同樣也不喜歡這個心理醫生了。&rdo;

&ldo;不管喜不喜歡……知道下一步怎麼辦嗎？&rdo;

&ldo;知道。&l;睡吧，我的小美人兒&r;。&rdo;娜斯佳引用民間口頭文學道。

&ldo;是呀，&rdo;戈爾傑耶夫疾步在辦公室來回踱起步來，然後，停在長寫字檯前坐著以

便討論的娜斯佳面前，渾圓的大肚子直衝著她，&ldo;現在我全明白了。你總是臆想出各種

各樣的小寓言，以便能調查電視人案。當然，探索戈托夫齊茨的內心，要比調查在電視

演播室工作的財經機制愉快得多。我像父親一般溫柔地愛著你，但一切都有個限度。對

你那位心理醫師，你想怎麼辦都可以，但對安德烈耶夫和邦達連科被殺案，得有個了結

了。明白嗎？&rdo;

&ldo;明白，&rdo;娜斯佳嘆口氣道，&ldo;看起來，這件兇殺案我是躲不開了。&rdo;

&ldo;正是這樣，&rdo;戈爾傑耶夫肯定道，&ldo;休想躲開。&rdo;

&ldo;讓我再次回到我們的計劃上來。您確信謀殺是必要的？&rdo;

&ldo;絕對必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