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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趕出了家門。媽媽就帶著我去韓國投靠在韓國做生意的舅舅。這十幾年我沒有回來過,走的時候我就發誓,再也不踏上這個讓我和母親痛苦的土地。
這次回來是應我媽媽的乞求,回來看看病重的父親。沒想到他已經病入膏肓,剛開始我以為幾天就能回去,實在大不了也就是參加完他的葬禮回去。卻沒想到遇到一堆出乎預料的亂七八糟的事情。就又拖了一段時間,更沒想到的是這一拖更是錯過了女朋友家給我們準備好的訂婚儀式。”
“女朋友家給你們安排好的訂婚儀式?不是你們商量好的嗎?”蘇彧珏聽到這個覺得有些奇怪,不禁插嘴問。
“我跟我女朋友也認識了好幾年,他們是在韓國的華僑。她爸是個很出名的商人。我跟她也是在上學的時候相識,相戀的。自從知道她的家世,跟你曾經一樣。我一下就失去了信心。她就不斷鼓勵我,也因為我真的喜歡她,愛她。她都不在意我的家世,我也不能太懦弱的就放棄了這段美好的愛情。於是我就拼命努力,給她父母承諾將來一定給她幸福。
可是這個世界到處都一樣,有些時候不是你努力就可以的。我最不擅長的就是說些虛偽的話,做著昧著良心的事。儘管我很努力,可是一個月掙的錢還不如他爸買給她的一雙鞋,一個包的錢多。我特別受挫,但是她還是鼓勵我說,只要我愛她就行,不管掙多少錢。但我是男人啊,我在她父母面前承諾過。如果做不到他們肯定是不願意把女兒交給我的。
所以我就想我要努力,不管多累,沒想到突然間她爸媽竟然同意我們的婚事了。然後還說給我們訂好了日子,找好了訂婚儀式的場地,後來一切特別戲劇。就在我為一切馬上就要圓滿幸喜不已的時候,我父親突然去世了。處理父親後事的時候就是要給我辦訂婚儀式的那一天。
一切就像是天註定了一樣。我就這樣的失去了我的愛人。李信之說的心痛難過。
“那為什麼不解釋呢?你這是可以理解的事情啊?”蘇彧珏難以理解的反問道。
“當時我也認為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就沒有好好跟她說,再加上那時情緒也不好。要是能解釋,一切都可以解釋,但是,其實就是我欠她太多了。所以她的等待也早已經到了邊緣。還有她家人對我的期許也到了邊緣。不是一兩句解釋就能說完的,要怪也只能怪我。”
歷經一個多月了,儘管還是難過,李信之的冷靜還是讓他可以客觀一些評定自己這段感情了。
“嗯,你說的也對,也許真是上天已經註定,註定有緣無分,縱使兩個人曾經多麼認真過,親密過,海誓山盟過。”蘇彧珏一半是安慰李信之一半也算是在催眠自己。
“嗯,那邊的已經失去了,所以我只能盡力在這邊擁有了,完成在這邊的使命。”李信之哀嘆了一聲說。
“那你跟謹之兩個人之間又是因為什麼呢?以前聽他說過你小時候救過他的命。在他心中你是個無法代替的重要的存在呢。但他又說你什麼都不肯跟他說,永遠跟他有距離。你跟他到底是有什麼不可逾越的隔閡呢?”蘇彧珏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想問。
“是啊,小時候,父親說怕我一個人太孤單了,有一天從外面領回來一個比我小的小孩陪我玩。當時每天要學畫畫,練鋼琴苦悶的我單純的以為這只是個朋友,對他特別好,把自己捨不得的東西都給了他。
直到有一天她媽媽來,指著我這個小夥伴說這是她和父親的兒子。年歲幼小的我不知道接下來會上演鳩佔鵲巢的戲碼。還手舞足蹈的叫我有弟弟了,這樣我們不僅白天可以在一起,晚上還可以一起睡。
有一天就發生了那個事件。他無意間掉到了游泳池裡,不會游泳的我奮不顧身的跳進去救他。結果事後被她媽媽知道了,說是我想把他兒子害死。一把把我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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