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3/5 頁)
情,每天說要先闖事業。我愛他,所以我也不能強求他。那我就等他,支援他,陪伴他,如一個親人般。
可就在今年八月底,我倆一起去了一個據說求籤很靈的廟裡。那天不知道為什麼我倆都抽了個下下籤。當時白磊心情特別差,我勸他說,這些東西信就有,不信就沒有。他不聽勸,又去找了個算命先生。
那個人問了下我們的生辰八字和名字。後來就解說我是個不幸,不祥之人。問我是不有親人過世。聽到這裡,白磊像是遇見神靈般被控制了一樣。一下子就把我的家裡的情況全部給那個算命先生說了。算命的一聽,對一臉慘白的白磊和我說我倆不適合在一起。不然將來我還會克到他們。
從算命先生那兒離開後,白磊像是丟了魂一樣。不跟我牽手,走的很快,跟我保持一個距離。我以為他只是抽了個籤,被人說了心情不好而已。晚上回到家,他就跟我說要跟我分手。我問他為什麼,他就說他不想成為另一個不幸的人。我們一起那麼多年都不及一個算命先生的幾句胡說八道。
再後來,不管我怎麼道歉打電話他都不理我。然後我們就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從彼此的世界遠去了。
蘇彧珏娓娓道來自己這個長長的故事,李信之也安安靜靜的聽。這是李信之第二次如此專注聽一個女生講自己的事情。
“你的名字怎麼就算出了你是個不幸的人呢。我覺得這只是個藉口。可能你們的感情早已經就出了問題。就像我一樣,我要是不回國,這時候我說不定我就馬上是新郎官兒了。”聽了蘇彧珏的故事,李信之也禁不住說起自己的事情。
“啊?難不成你也跟我一樣慘,被人甩了?”突然聽李信之說到自己的事情,蘇彧珏驚訝的差點笑出聲,原來又有一個跟自己一樣慘的人。
“我跟你不一樣,我不是被人甩。我是晃點我女朋友了。本來答應她回中國一個週迴去,結果一個多月都沒回去。而且她已經把訂婚儀式的日期都選好了。我倆這樣的結果是屬於我的咎由自取,自作孽不可活。”李信之說到這些,還是滿腹內疚。
“啊,你把新娘子就這麼晃點了,這太不負責了。你這個就是你的自作孽不可活。”蘇彧珏又狠狠的批評了一下李信之。
“以前聽謹之說你回國不住家裡,住酒店?你是在國外幹什麼呢,怎麼又把訂婚儀式選好了?”李信之說到這裡,蘇彧珏一下想起李謹之講到的哥哥的事情,好奇的問道。
“這話說起來就長了。”自己家裡的事情是李信之最不願意講的。就像別人說的,世界上也沒什麼感同身受。你覺得自己的心肝都被撕得血粼粼的,腸子都被絞斷了,其實別人一丁點兒都體會不到,別人見你表情恐怖,同情一會兒,接著該舒服還得舒服,該高興還得高興。因為你是你,我是我,他是他。可是蘇彧珏跟自己還是很像的,她的酸甜苦辣,李信之覺得自己品嚐過。
“哦,果然你也是個有故事的人。”李信之凝重的神情,蘇彧珏不禁打趣說。
“你跟謹之很熟,我以為你都聽他說了,看來你也不知道。我們都是有故事的人,不過目前都是悲劇。”李信之說到這裡,拿起旁邊蘇彧珏的杯子喝了一口水。
作者有話要說:
☆、難以忘卻的記憶
“是不是悲劇,不到最後誰知道呢。你跟謹之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隔閡和誤解?”每次謹之說到哥哥和今天李信之說到謹之時的表情一樣凝重,都讓蘇彧珏越發覺得他們之間肯定有什麼誤會。
“這個事情說來話長,既然你想聽,也不妨說給你聽。”李信之正襟危坐,一本正經的樣子,因為這些事情真的像是長在他心底了,挖出來就會有疼痛。
“我跟謹之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在十幾年前,她媽媽使用各種計謀轉正,把我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