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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顯兒跟著諸葛嗔也好,他雖是我的學生,到底是受我所迫,有顯兒陪著他也能讓他心中順遂些。我這些時間教給他的,也全當是給他的補償了。
離火垂下頭,並不認同權千年的想法,在離火心中她家小姐雖然看著冷傲了些,其實是個溫柔的主兒,就怕她想得很好,有些人卻不知道領情。想起諸葛嗔時不時挑釁她的樣子,離火重重地哼了一聲。
“千年睡下了麼?”見離火出來,羅蓮輕聲問道。
“剛睡下,方才講多了話有些乏了。”離火也放輕了聲音,怕打擾到權千年。
羅蓮朝權千年的房門看了一眼,有些擔憂道:“我總感覺諸葛嗔有些不對勁,你找個時候將顯兒帶回來,千年重傷,控魂術必然會有差池。”
離火應了聲離去,其實她也不放心讓權文顯離開她的視線。她想或許國師交代她的事情很快就會發生了,那麼到時候誰還能陪在小姐身邊呢。她只希望她的小姐能一直平平安安的。
作者有話要說:
☆、巫山路
第三十章
“你回來了。”白朮剛踏進寢殿,一個溫軟的女聲響起,簾子遮住了她的身影,隱約只能分辨些許輪廓。
“恩。”白朮自然地應了聲。
“她還好麼。”蕭汨羅隨手撩開簾子走了出來。
“性命無虞。”白朮似乎不想跟她談這個事情,只草草帶過。
蕭汨羅走近他身邊,抬手攀上白朮的肩膀,輕偎著他:“陛下很擔心吧。”
白朮一愣,繼而皺眉,僵硬地推開蕭汨羅:“我說過天下再無及得上你的女子。”
被推開的蕭汨羅聞言並未感到欣喜,眼神反而顯得落寞幾了分:“妾未曾說什麼,只是陛下擔心臣子也是應當的。”
白朮被她的話一噎,心中有些鬱怒又像是有些被拆穿心事的羞惱:“汨羅,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蕭汨羅聞言冷笑:“我以前不是這樣,陛下以前也不曾在夢裡喚別的女子。”
似乎覺得蕭汨羅有些無理取鬧,剛想甩袖走人,無意瞥見她咬得發白的嘴唇,心中一軟:“那你想怎樣?”
蕭汨羅閉了閉眼,語氣寥落:“如果我要她去邊境幫青城肅清妖患,你允是不允?”
白朮頓時黑了臉:“她還有傷在身,你怎可如此任性。”
“陛下允是不允?”蕭汨羅不管白朮說了些什麼,只定定的看著他的雙眼,似乎要望進他心裡。
十幾年的相處,白朮怎會不知道蕭汨羅此時的故作鎮靜,妥協地看了她一眼,上前將蕭汨羅攬進懷中,憐惜地執起她的手,一個個掰開緊握的手指:“握得如此用力作甚,你若真想讓她去,朕允了便是。”
短短一言,簡單而細微的動作,蕭汨羅的淚水刷的落了下來。淚水打溼了衣襟,白朮輕輕拍了拍她的背無聲地安慰著。
“陛下有旨,國相權千年,文能治國武能安邦,朕心甚慰,然妖患未平,朕倍感憂心,特命愛卿三日後啟程,協助睿王穩定邊境,朕於廟堂之高待卿凱旋,欽此。”次日一大早,天際初現一線天光,權相府中被一道聖旨打亂了整個清晨。
只是這一次,權千年默然不語,連一直愛嘮嘮叨叨的離火也沒有說什麼,只羅蓮臉色更加漆黑,他從未如此厭棄一個人,而白朮就是第一個。似乎從權千年出事起,羅蓮的身上再也找不到那種白蓮般清透單純的感覺了。
北堂烈被羅蓮吩咐去邊城將隨軍同行的柳青蕪羅長淵二人送回烈冥,因此並不在身邊,此次出行羅蓮並未要求離火留下,甚至連權文顯跟貓兒都被要求帶上。
“你不放心諸葛嗔?”對於羅蓮的顧忌,權千年有些奇怪。
“恩。”在一旁整頓行禮的羅蓮聞言應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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