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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長開的小丫頭片子,我怎麼可能喜歡她。”
羅蓮一臉你別解釋我都知道的模樣,不鹹不淡地搭了句:“也不小了,明年就及笄了。”
北堂烈頓時無言以對,見北堂烈難得的耷拉著腦袋,羅蓮的心情才難得好了些。
皇宮內,白朮狠狠將密信摔在身前人的腳下,因為怒氣顯得面龐格外駭人:“讓你們查就給朕查出這麼些東西,權相跟這些人無怨無仇,他們哪需要非致她於死地。”
“這事沒那麼簡單,朝堂上查不出來給朕去查後宮!”彷彿下了什麼決心,白朮有些陰沉地吩咐。
直到暗衛離去,白朮才疲憊地癱坐在榻上,他也才重傷初愈,確實在放心不下:“六年無子,朕可以不計較,只這一次,汨羅,朕不希望是你。”
恍然間記起明堂喜殿,那一低頭的嬌羞,那時的她驚羨眾生,那時的他們相顧柔情。白朮暗暗嘆了口氣,是從何時開始她越來越難懂,離他也越來越遙遠。他其實知道,權千年趕赴泗水三城時遭遇的伏殺也是她的手筆,只是他不想因此事讓兩人生了嫌隙才揭過不提。
也不曾歇息很久,只一會白朮便起身吩咐來人備了馬車前往相府。看著遠去的馬車,,蕭汨羅站在宮門口暗自神傷。蕭淖在一旁看不過眼,忍不住提議道:“陛下對權相未免太上心,娘娘還這般放任她的存在麼。”
“既然本宮做不到讓陛下只本宮一人,那麼權千年也不可以。”蕭汨羅緊緊地攪著手指,恨不得掐進肉裡去。
自皇宮直奔相府,白朮心中從未如此急切,當他趕到的時候,恰巧權千年剛剛睡醒。見白朮進來,羅蓮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自覺地退了下去。白朮不悅地皺了皺眉,顯然很不喜歡權千年府上這個管家看他的眼神,但轉念一下,恐怕是人家怨責他間接害了權千年,因此很快就不再多想。
權千年傷在心口處,哪怕偏離心臟一點也是極其驚險的。此時她尚且不能坐起身,只看著白朮進來後對著羅蓮離開的背影發愣,只得輕咳了幾聲。聽見動靜,白朮立刻上前幾步坐到床沿,看著權千年明顯消瘦的模樣,心裡一揪,忍不住輕聲道:“你可知是誰傷你?”
權千年搖了搖頭:“沒有證據,但是應該跟當初伏擊我的人是同一批。”話講得太急,權千年又咳了幾聲,怕扯到傷口,連咳嗽也努力抑制,“我得罪的人不多,要致我於死地的更少,而唯一一次將我推向風口浪尖的,是陛下你。”
白朮挑眉:“我說立你為後,所以你懷疑汨羅?”
權千年不答話,也算是預設了。
白朮搖了搖頭:“不可能是她,她是朕的外傅,朕瞭解她。”哪怕自己也已經懷疑,白朮還是下意識地迴護蕭汨羅。
聽到白朮不假思索的回答,權千年心中微寒,略有些冷地縮了縮肩。白朮立刻將錦被往她肩頭扯了扯,卻見權千年別開眼去,輕嘆一聲,白朮起身背對著權千年:“你好好修養,我會查清楚,還你一個公道。”
權千年只冷笑不言,在你的心裡,涉及蕭汨羅,哪裡還有公道。
白朮離去後,離火進來伺候,上前為權千年淨了淨臉,愁眉苦臉地說道:“當什麼大官,累死累活不說差點連命都搭進去了,還不如在迎香樓裡待著,憑小姐的手段也不會被欺負了去。”
權千年好笑地看著離火對著她嘟嘟囔囔地抱怨,也不去反駁她,待她說夠了才問道:“我不在這段時間一切都還好吧,顯兒呢?”
離火被轉了話題,一時又激動起來:“小姐你不說還好,說起來我就來氣,小公子那個吃裡扒外的,天天黏著諸葛嗔,現在連我都不要了,還有那隻肥貓,現在估計連權相府的門都不認識了。”
看著離火氣呼呼的模樣,權千年無奈地勾了勾嘴角:“多事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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