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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尚劍術的那一派裡有個叫習原的,年輕,有心計又有野心,衛慎看重的就是他。派人和他說過朝廷想扶持他做流劍宗宗主的意願後,他考慮了三天,最終答應下來。不過他的條件是依舊保持中立狀態,不參與朝廷爭鬥,不參與江湖事務。
江湖人士就像一盤散沙,放蕩不羈又不好管理,皇上那邊從來就沒有過讓他們收編入朝廷的想法,只要不鬧事就行,所以習原的條件對他們來說沒有什麼影響。不過他倒是對習原這個人更為欣賞了,有野心又不莽撞,有心計卻不失底線,這樣的人值得一用。
但是衛慎也明確說了顧流雲和顧少天兩人歸他的事,省的以後惹麻煩。習原倒也知趣,答應的很爽快。
事情進展的相當順利,不過一個月的時間,習原就在流劍宗掌握了大部分的實權,隨後他更是指出宗主顧流雲和少宗主顧少天監守自盜,以飛鳶劍為餌,暗殺錦衣衛指揮使的事。大家雖然不怎麼買朝廷的帳,但直接這樣對上朝廷還是不敢的,尤其是錦衣衛這樣的地方,更何況還是以飛鳶劍這樣的鎮宗之劍為餌,自此,顧流雲算是徹底的失了別人的敬重,習原名正言順的成為了新一任宗主,當然還有一些死忠的,在他以雷霆手段處理後,大家也都安分下來。
顧流雲和顧少天被習原以□□之名關入了後山禁地,但實際上卻是悄悄地送到了衛慎手上。
「兩位可有什麼要說的?」衛慎看著面前狼狽的兩人,撫了撫衣服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問道。
為了保證犯人的可控制性他兩的武功已經被廢了,這對於一個習武之人來說無異於生不如死。
「成王敗寇,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顧少天連看都沒有看衛慎一眼,便語氣堅決的說道。
「哦~自古英雄出少年,顧少俠當真有骨氣。」衛慎嘴角扯了扯,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來,他可記得是誰把他逼入懸崖的,這有仇不報非君子。
「讓我來看看顧少俠的骨氣吧。」衛慎說完,一掌朝他胸口拍去。顧少天立時吐出一口血來,臉色更是白了幾分。
「少天!」顧流雲見兒子受罪,痛苦地喚了一聲,「衛慎,暗殺你是我的主意,你要殺要剮都沖我來!」
「爹!孩兒沒事。」顧少天撐著一口氣對顧流雲說道。
「你們這是要在我面前來一出父子情深?」衛慎的語氣似是詢問,但臉上卻是一片寒霜。每次他這個樣子就說明他的耐心用的差不多了。
他重新坐回椅子上,對閻良吩咐道,「一個一個來,看看到底是誰比較情深。」
閻良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對付這種硬骨頭,一般的刑罰不管用,他們都是選擇一寸寸敲碎他們的骨頭,受刑者痛不欲生卻又沒有性命之憂,即使熬過了刑罰這一輩子也是廢了。
閻良先動手的是顧流雲,寸寸碎骨之痛,即使是顧流雲也痛的暈過去了好幾次,但他依舊咬緊牙關不鬆口。
顧少天在一旁看的幾次忍不住想上前,卻又被一掌揮開。
「爹!」他的聲音低沉沙啞,顯然是隱忍到了極致。但他卻不敢說什麼,他爹受了這樣的苦,他更不能讓他們得逞。
衛慎挑了挑眉,語氣有些玩味的說道,「顧宗主果然好耐力就是不知道令公子受不受得住了。」他頓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又繼續說道,「或者我們換個玩法,既然你們都不願意開口,那舌頭就沒有留著的必要了,先把顧少宗主的舌頭割了怎樣?」
他話剛說完,閻良便手起刀落,霎時一截舌頭便從顧少天的嘴裡掉了出來,一片血腥。
「衛慎,你這朝廷的走狗!」顧流雲目眥欲裂,發出痛苦的低吼。
衛慎像是完全不在意他的辱罵似的,語氣依舊平淡的說道,「看來顧宗主對現在的情況依舊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