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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裡的人等了一會兒,確定人都走了,閻良才說道,「忍冬姑娘,這方法確實奏效嗎?」
其實合夥演這一場戲是忍冬和秋娘商量的結果,村裡一下多四個外人肯定讓人生疑,可村裡人一向淳樸,若知道這幾個是糟心親戚,就會同情了,反而可以減少疑慮,忍冬原本就是農家女,秋娘也在這裡呆了這麼多年,所以知道這些道理,可閻良他們還是有幾分不放心。
「沒事的,我們也只是拖延一下時間而已,最多待幾天我們就走了。」不管多安全的地方對於久留來說都不安全,所以他們也只是讓人不覺得奇怪的基礎上,把身體調養一下而已。
果然,經過這件事以後,往來想要到秋娘家來打探的人少了很多,反而平時那些對秋娘頗有意見的人言談間也對秋娘多了幾分同情。
都說錦衣衛是一支鐵血部隊,忍冬這次是真的見識到了,不僅是說他們的訓練手段殘酷,行事冷厲,他們的身體也是常人難以想像的堅韌,衛慎那樣重的傷也不過就休息了三天,行動間竟是看不出來有什麼異常了,他們四個人,忍冬的傷最輕,可現在她卻是看起來最虛弱的那個。
附近村子已經開始有流劍宗的人出現了,第五天的時候,他們終於決定離開。
流劍宗已經確定和靜遠山莊勾結,且經過這次也算是和朝廷撕破臉了,那這個宗門,至少是這個宗門的宗主和少宗主是絕對留不得了,朝廷不方便直接派兵鎮壓,那從內部開始瓦解就是最好的法子,他們需要做的就是聯絡一下相關人員。
有野心的人很多,那樣的人只要稍微給他一些助力便會有不小的作用。
衛慎一行人從秋娘家離開以後並沒有回京,而是留在了他們之前到的那個小鎮子上,那裡是去流劍宗的必經之路,同時也是離開的必經之路,這些日子以來,流劍宗已經在這裡來來回回查了許多遍,現在去那裡反而是最安全的選擇。
這裡離京裡太遠,當地衙門幾乎不起作用,衛慎也沒指望他們,他們也沒有住客棧,反而是蔣陽恆帶著他們穿街繞巷,然後在一處偏僻的院子前停了下來。
「陽恆以前是這裡的人,這處是他以前的院子。」閻良看忍冬一臉不解,和她解釋道。「其實我們這次過來,專門選了兩個這邊的,就是為了以防萬一。」
忍冬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說錦衣衛沒有辦不了的事了,這考慮的也太周到了,處處都有暗樁,連隨行的人都是選的各方面最有用的,辦事又不計生死,如果這樣的一個部門都辦不成的事,大概也沒什麼人能解決了。
院子裡有些荒涼,但沒有想像中的雜草叢生,蛛網遍地的場景,大概是隔一段時間有人打掃。
一直都處於隱形狀態的蔣陽恆這時候終於顯現出了一些存在感,他一邊帶著他們往住的地方去,一邊跟他們解釋著目前的情況,「這裡是一處老巷子,我當初離開的時候,這裡就沒什麼人住了,我僱了人讓她三個月過來打掃一下,所以我們在這邊住一段時間是沒有人會察覺的。」
這些情況在來之前衛慎和閻良就大概瞭解過了,所以這一段解釋更多的是說給忍冬聽的,他和閻良都看出來指揮使大人對忍冬有一點不一樣,所以這種多說幾句話的事,即使平時不怎麼做,現在也樂意為之。
三個月打掃一次,雖然院子裡看著情況還好,但等蔣陽恆帶著他們到房間的時候,房間裡已經落了一層灰。
雖然衛慎看著已經沒事了,但想到自己給他處理傷口時看到的慘狀,忍冬第一時間就自覺主動的先把衛慎的房間打掃乾淨了,連自己的房間都先放到了一邊,其狗腿程度另另外兩人嘆為觀止。
衛慎雖然是指揮使,但出任務的時候也很少會讓人伺候,而衛慎現在居然也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閻良和蔣陽恆都表示很